么回事。
又不能起死回生,也不能长生不老。
皇上正伤怀着,沈之行已经让门口的公公通传,三皇子每次见皇上都还要掂量掂量,先问问大总管皇上的心情,磨蹭半天才敢见。
沈之行却从来不管那些,他似是对这宫里没有天然的畏惧,来去自如,也不怕任何人,反而是大多数人都要躲着沈之行走。
皇上被突兀的打断,心情并不好,沈之行进来请安的时候,他就没叫起,似是没看到他那双流血的手,呵斥道:“京城出了这么大的事,沈将军事先一点消息也没有。”
“回皇上,未曾有任何消息。”
他说的不卑不亢,像是谈论今日的天气,皇上却更生气了:“不曾有消息?别以为我不知道,那大营五万将士,听命的是谁!”
嘭的声音传来,是皇上将桌上的砚台挥了下去,外面的三皇子听得心惊胆战,里面的沈之行只偏了偏头,道了句:“皇上息怒,将士们听令的只能是兵符。”
皇上更气,要是将士们听令的真是兵符就好了,他也不用这么忌惮沈之行,用也用不得,杀也杀不得。
“别以为你受点伤,朕就不知道这里面有多少你的手笔。”
可就算知道又如何,他连一点证据都抓不得。
外面的三皇子和四皇子听得心肝却都颤了颤,他们大靖国敢这么和皇上说话的,除了沈之行,怕是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人了。
傅逢若回到陈家的时候已过了中午,外面蝉鸣阵阵,路上早没了之前的热闹,偶尔有人打马而过,掀起一阵扬沙,行人俱是低头赶路,行色匆匆。
陈微寻隔着帘子道:“怕是到了城门口还得受一□□问。”
“也不知道那些贼人是谁,胆子可真是大,怕早就有预谋了。”
陈微星说完,回头问傅逢若:“可是吓倒了,回去让人给你熬点安神汤,最近还是少出门。”
傅逢若恩了一声,问兄弟两人:“边关也是这样不安定吗?”
陈微寻点头,想起来她看不到,便开了口:“边关这几年一直不太平,全靠着沈将军的威名震着,其实这几年哪里的百姓都不好过。”
这造反的苗头也不是刚有的。
傅逢若想到后来杀进六皇子府的贼人,起了心思问道:“那这些贼人岂不是有可能是北国人?”
“未可知啊。”
陈微寻说起这等事便有些忧心忡忡,傅逢若听出了他话里的几苦涩,转了话题问:“不知三哥哥可是和那沈将军认识?”
想到方才见到的墨回,陈微寻的眼睛闪了闪,反问她:“你怎知?”
那就是认识了。
傅逢若吁了口气:“早先和这沈将军打过交道,他曾帮了我,话语见提起的意思是和三哥认识。”
陈微寻脸色古怪起来,但他也未拆穿,城门已在眼前,果然如同他所想的那样,有很多人把守。
等了很长时间才轮到他们,这会儿的功夫长公主和三公主的马车都先回了京,那三公主本来精心策划好的一切都被毁了,人又受了惊,此时正蔫蔫的由女使打着扇子,脑海里出现的却是陈微寻的那张脸。
若是没有他,可能她现在人已经没了。
那种感觉说不上来,让她心里更烦闷,使劲晃了晃脑子才把陈微寻的身影赶出去。
到了陈府自是一阵忙活,陈家四个舅舅听说了这事,个个脸色阴沉,先是把陈家两个兄弟呵斥了一顿,两个兄弟知道此事事大,都是一阵后怕。
陈家四爷心细,听傅逢若说是沈之行救了人,连连道:“这可是救命之恩,可不能马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