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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秋(2 / 3)

你们继续打,反正这荒郊野岭也没有医院,脸上留下疤也挺威武的。”

话已到这,高二的大同学们忍不住大笑,而两个蠢蠢欲动的男孩也为此感到羞愧,终于停下手来,程山梦朝他们几人走过,对徐桥客气道:“老师好。”

徐桥怔住片刻,随即点头道:“你好,你们班主任在哪?”

程山梦指了一个方向道:“我们班就那边,离着不远,我带他们回去就好了,不要麻烦老师了。”

徐桥颔首道:“那行,你们几个注意安全。”

程山梦应了一声好,便拉起那个女孩的手,声音很轻,但依旧被叶青岁听到了:“叶秋,走吧。”

叶青岁眼皮一跳,又心觉应该只是巧合,名字巧好一样。但又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女孩朝他看了一眼,笑了一下。

叶青岁的心仿佛被揪了一下,看着被拉走的女孩,下意识喊道:“小秋!”

叶秋的脚步顿了顿,但依旧忍住没有回头。程山梦不知其中原因,有些疑惑叶秋为何停下来,于是问道:“叶秋,怎么了?”

叶秋摇摇头,示意她继续走。

江忘昭正想唤回心不在焉的叶青岁,却听到耳边的谈论声。

“听说白清湖那边有个小学生落水了。”

“是啊是啊,听说是故意被人推下水的,好像还被一个女老师救回来了。”

那几天里叶青岁有偷偷去找过叶秋,但却发现他们都走了。

叶青岁再次见到叶秋时,是在医院内,那时他已经二十岁了,经过他的努力,他成为了叶家的一家之主。

当时她的母亲亲自来叶家求叶青岁救救叶秋,叶秋因为喉部病变而需要住院治疗,这期间花销定是不小,自从她母亲和叶青岁的父亲离婚后,叶秋的母亲便独自带着叶秋生活。

但也因为那一次生病,叶秋的声带受到影响,导致声音变得嘶哑难听,而叶秋再也不敢说话。

不过幸好有叶青岁,从那之后,叶青岁便把叶秋接回叶家,每个月偶尔有几天他也会让叶秋去见见她的母亲。

李谪仙继续问道:“叶秋,那你怎么会去到我们西竹市那而读书,这西竹市和云归市两地可相差一千多公里呢!”

叶秋笑了笑,打着手语:我之前生了一场病,导致我身体一直很弱,而西竹市那边,哥哥认识一位很厉害的医生,再加上西竹市的气候比云归市暖得多,于是就让我和妈妈去西竹市那边生活。

李谪仙点点头:“这样啊,你哥哥对你真好。”

听到这,叶秋喜悦地笑了笑,赞同地点点头,他的确是个好哥哥。

李谪仙正想说话,却瞧见一位翩翩公子走来:“小秋,这么冷的天怎么不多穿点。”

叶秋回头看向叶青岁,打着手语道:哥哥,我不冷,屋内有暖炉。

叶青岁敲了她的脑袋,禁不住笑道:“真是的,老是让哥操心,对了,你们有见到林珏吗?”

李谪仙歪着脑袋,眼珠子转了一圈,忽然惊道:“没有,说来也奇怪,我们刚刚一直在找四……林时序,也不见她人。”

林时序嫌弃地拍拍衣袖,瞥了一眼赵媛,再看看满屋子的灰尘:“所以您打电话说有急事就是让我来帮您打扫屋子?!”

一个半个小时前,赵媛忽然打电话给她说有急事叫她马上过去,并发了一个定位。然后便把电话给挂了,林时序不论怎么回拨,都没人接电话。她急匆匆赶到赵媛所说的位置,却发现是她新租了一个屋子,不想花钱叫人打扫,于是打电话给林时序这个幸运儿。

赵媛随手顺起一把扫帚,扔给林时序:“啧,真啰嗦,快扫。”

林时序接过扫帚打量四周,这并不是小区房,而是一座小宅子,也算不上大,但足够两三个人生活了。

林时序扫起一层灰,被呛得咳了几声:“你买新房子做什么?”

赵媛皱眉地给她递去口罩:“我想买就买,你管那么多干嘛!”

林时序戴好口罩,继续问道:“那原本那间旧的呢?你卖去了?”

赵媛点起一支烟:“不卖去留着过年啊。”

林时序也不愿和她多吵,早已习惯她说话的态度,忽然不远处的电话响起了,听铃声是她的电话,正想走过去接听,却被赵媛先接听了。

电话里传来一阵声音:“时序,你在哪里啊?”

林时序打算回答,却被赵媛抢先说:“她死了。”然后就把电话挂了。

那一刻,林时序心里很不是滋味,她有时候真的会感叹命运的不公。但还是按下怒气重新拨回电话,和林怀冬解释好一番才挂去电话。

赵媛踩灭烟头,又重新点燃一支,语气不屑道:“刚刚那人是谁?”

林时序嘲讽道:“你的女儿。”

话一出,赵媛接下来都安分许多,不再对林时序找缝挑刺。

又过了三个小时,林时序终于把屋内打扫干净了,和赵媛道了别,便离开这条巷子。

陶诗妙看着床上快一命呜呼的裴禾,无奈道:“裴哥哥,喝药。”

她见裴禾瞥了一眼她,接着就用被褥把头捂得死死的。

陶诗妙:“……”

这几日是五大家族聚会的日子,而林家家大业大,有好几套房子,便住在林家。于是今天一大早,陶诗妙刚起床,便听见敲门声,正疑惑时,门外却传来了裴禾的声音。

裴禾就住在她隔壁。

她一打开门,裴禾整个人就扑在她身上,陶诗妙努力扶着门框撑住自己的身体,奈何裴禾的头发一直在她脖子边蹭来蹭去。

一个没站稳,陶诗妙就带着裴禾一起摔到了地上,不过幸好裴禾的手撑住了地面,陶诗妙也没摔疼。

回忆至此,陶诗妙瞧着碗里的药,一把掀开裴禾的被褥,狠下心来:“裴禾,是你自己动嘴,还是让我来动手。”

陶诗妙发现生病的裴禾格外黏人,但在她的威胁下喝完药之后,又一直抱着陶诗妙老半天才舍得松开。

陶诗妙撑着下颚,呆呆地盯着裴禾的脸,偶尔能听到他浅浅的呼吸声,如蝴蝶微息的睫毛遮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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