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唸柚没送。
杨青锡的高考成绩出来了,正常发挥,班级第一名。他把成绩单拿来会所时,池漾第一个拿过去看个没完,念念有词:
“牛啊。”
“你可以啊。”
“你人不笨啊。”
路唸柚竖拇指给杨青锡比赞,盛策比较直接,叫会所的人备了一桌子杨青锡爱吃的菜。晚些时候又把成绩单给傅峦送去看。
傅峦看着杨青锡的那条成绩笑:“还是你会养。”
“以后我生孩子了,我也给你送过来。”
“要不你干脆开个班得了…”
盛策都懒得听傅峦把话说完,拿着成绩单又走了。看着杨青锡的从倒数到高考时的优异,盛策的心里一定是有自豪感的。
这么好的成绩,国内的大学基本随便杨青锡挑了,路唸柚问他对什么感兴趣,结合他的爱好点帮他推荐了专业。专业选完之后就是选大学,虽然这座城市就有很多顶尖大学,但杨青锡说他想去其他的城市读书,他说他之前也没什么机会去旅游,没怎么出过远门,就想借着读书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对于这一点,当然所有人都尊重他的意见。
他报了一所南方的大学。
开学前,盛策让夏延把学费和生活费打到了他一直资助杨青锡的那张银行卡里。盛策没有问过杨青锡父亲失业的事情,那是他的家事,也怕问多了杨青锡觉得没面子。但盛策让打进去的生活费足够杨青锡和他父亲两个人用了。
杨青锡去大学报到的前两天来了会所,算是一个小告别,接下来或许一个学期都不会见面。谁都没算到,这里最舍不得杨青锡的是池漾,因为杨青锡走以后自习室里就只有池漾一个人在正经学习了。
杨青锡还鼓励他:“池哥,你好好学习。”
路唸柚让杨青锡到了新环境多拍照片过来,杨青锡和以前一样听她的话,点头说好。
而盛策说:“青锡,如果你愿意,可以告诉你的新朋友们,你是我弟弟。”
杨青锡听懂了盛策的话,他的家世不好,到了外地盛策担心他被欺负或被冷落。但他可以外宣称顶流盛策是我哥。有了这样的底气,他会更好交朋友,会受到朋友的欢迎,这甚至可以作为他炫耀的资本。
“哥”,杨青锡的眼睛又红了:“谢谢你对我这么好,你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
“到了大学不用像以前一样只顾着学习,多去参加学校活动,去认识感兴趣的女生”,盛策说。
几句正常的话,让杨青锡突然就哭着说不出话。盛策笑:“怎么回事,是你自己坚持要去外地上大学,怎么最后还恋家。还要我送你去学校吗?”
杨青锡用力的抱盛策,盛策拍了拍他的肩膀。
杨青锡去大学后路唸柚的综艺也开录了,偶尔会离开个两三天。会所的自习室内就剩下工作的盛策还有被盛策看着学习的池漾。
但池漾明显没有以前那么爱睡觉了,很多时候视线带到他身上,他也在看书。
那只小猫更圆润了些,似乎不怎么怕盛策了,路唸柚不在的时候它会往盛策脚边一趴,昏昏欲睡。池漾还是不愿意铲屎,但这些事盛策自己就都做了。他以前也会做,每次做的时候会想起来路唸柚做这些事时的样子,她蹲在这,整个人小小的又透着温和的柔软。好像只要有她在,无论什么样的环境,都能变得温柔。
她不在几天,盛策就会有想念的感受。
路唸柚录完第二期综艺回来的当天下午,盛策联系她来会所。路唸柚到的时候盛策刚巧被叫去了生意局,等盛策出来时却没看见路唸柚。后来才知道她来了以后直接去楼上给小猫洗澡了。因为知道池漾养猫不怎么负责,所以每次路唸柚出门回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打理小猫。
不过这一次,盛策来楼上找她,见到浴缸里湿漉漉的小猫说:“我昨天刚给它洗过澡。”
路唸柚原本也有些怀疑,怪不得她觉得小猫脸上挺干净的,不过既然已经沾到水了,她对小猫说:“小白,已经湿了,只能再洗一次了,辛苦你了。”
小猫洗好以后,盛策没让路唸柚离开,他拉着她在房间里面接吻。
盛策注意到路唸柚的耳朵上戴着一个耳钉,银色的耳钉很小巧,顶端是一颗不起眼的钻。但耳钉不是贴上去的,是真的穿过了耳朵上的皮肤。盛策问她:“什么时候打的?”
路唸柚被盛策抵着,因为刚刚的亲吻心跳很快:“今天上午。”
盛策:“因为钟导的话?”
钟导杀青之前告诉过路唸柚,为了以后拍戏方便建议她去打个真的耳洞,这话他也听到了。
路唸柚说:“还有单荭姐。”
路唸柚这次录综艺时碰见了单荭,单荭也给了她同样的建议,说这样化妆方便。所以今天上午路唸柚下了决心就去做了。
盛策之前也有过这个提议,帮路唸柚打个耳洞,但她不愿意。盛策:“我的话你不听,他们说的就可以。”
“他们是从拍戏的角度给的意见”,路唸柚:“你不是。”
路唸柚没有非得把话说明白,盛策是因为对她的占有欲强。
“我确实不是”,盛策说。
因为有一天他突然听说,古代的新娘子结婚时,会这样做。
“不是说怕疼吗?”,盛策:“那打的时候疼了吗?”
路唸柚沉默两秒,“嗯”了一声。
盛策本来想碰一下,但她这么说,手又放下来。
晚上盛策送路唸柚回家,车子却在市中心转了三圈,熟悉的路路唸柚看了三遍后终于问他:“要去哪?”
“狗仔没甩掉”,盛策看着后视镜说:“跟得紧。”
路唸柚回头看也注意到了两辆车:“怎么办?”
她想起盛策和爸爸说过的话:“他们拍到的照片会给夏延哥吗?”
盛策:“有的会,有的不会。”
路唸柚还没想出来怎么办,盛策就把车开来了一个眼熟的地方,这里路唸柚只来过一次,险些没想起来:“你怎么回家了?”
进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