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了,今天晚上你就通宵照看吧。” 沈石面色僵硬:“……是,少爷。” 嘤嘤嘤,少爷就是一个魔鬼,我怎么敢取笑他? 我一定是失心疯了。 程槿年不理会沈听肆,拉着栀子的手,对着周二哲道:“走吧,我们回去继续烧烤。” 栀子淡淡一笑:“好。” 周二哲敏感地留意到了沈听肆对自己满是寒意的眼神,哭笑不得。 三人走了几步。 沈听肆气得胸膛上下起伏,最后还是一言不发地跟了上去。 这一辈子,本少爷就没有受过这种委屈! 算了,受点儿委屈不算什么。 …… 庭院。 程槿年烤肉串、周二哲烤虫子、栀子添火,各司其职。 沈听肆可怜无助地坐在一旁,直勾勾地盯着程槿年看。 这炙热的视线,让人无法忽视。 但是,程槿年毫不所动。 栀子和周二哲心知肚明:两人闹别扭了。 不知为何,栀子也有些心不在焉。 “小心!” 周二哲眼尖留意到栀子的手差点儿被火撩到,连忙抓住了她的手。 他满心满眼地着急担忧:“没受伤吧。” 栀子回过神,心神微动。 一旁,沈听肆看着这么紧张栀子的周二哲,心里灵光一闪,一下子明白了什么。 周二哲是对栀子,而不是槿年…… 他搞了一个乌龙? 还把槿年惹哭了? 完蛋了! 想明白后,沈听肆欲哭无泪。 另一边,程槿年也是一惊,忙凑过去,接着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还要周二哥及时察觉,没有受伤就好。” 栀子看向他的表情有了变化:“周二哥,谢谢你。” 周二哲立刻注意到了,心花怒放。 栀子这是…… 沈听肆主动请缨:“我来添火吧。” 犯了错不要紧,认错的态度要积极。 闻言,栀子看向程槿年。 她表情不变,也不看沈听肆,对着栀子温声道:“你过去歇息一会儿吧。” 栀子点头:“好。” 沈听肆心里一喜,连忙凑到程槿年身旁。 一边添火,他还主动和周二哲攀谈:“周二公子今年几岁?” “回沈公子,小生今年二十有二了。” “比我大四岁,那我也应该唤你一声周二哥。” “使不得,使不得。” “使得,如何使不得?” 沈听肆一边添柴,一边状似无意的问道:“周二哥年岁也不小了,可打算娶亲?” 闻言,周二哲下意识看了一眼栀子,声音发紧:“嗯,有打算了。” 沈听肆洒脱一笑:“到时候,可别忘了请我喝你的喜酒。” 周二哲郑重其事:“若是我能如愿以偿,定然请沈公子喝我的喜酒。” 沈听肆微微一笑:“别叫我沈公子了,我比你小,叫我名字,听肆就行。” 周二哲点头:“好的。” 程槿年不语,拿眼神看栀子,栀子脸颊绯红,剜了她一眼。 她不以为意,相反还露出了笑。 看来,有情况啊…… 吃饱喝足。 程槿年和栀子向周二哲告别,栀子道:“周二哥,多谢你今晚的款待。” 周二哲眼神仿佛黏在了她的身上:“没什么,都是小玩意儿。” 程槿年插话:“周二哥,明天我们在庄子里设宴,请你赏脸。” 为了给两个人创造条件,她也是拼了。 周二哲一顿,忙点头:“一定一定。” 看着他急不可耐地模样,栀子忍不住掀起嘴角。 周二哲傻傻地看着她。 说完,两人离开。 沈听肆被冷落,瘪了瘪嘴。 他给自己鼓了鼓气,三步并作两步追上去:“槿年,等等我。” 程槿年不理会,自顾自拉着栀子说话。 沈听肆:“……” 栀子轻飘飘看了他一眼,没忍住圆场:“槿年,咱们等等沈公子吧。” 程槿年:“……” 她嗔怒得瞪了栀子一眼:居然胳膊肘往外拐? 栀子无辜地笑了笑。 槿年一直用余光看着后面,明明心里放不下,可就是不服软,那就只能她来打破两人的别扭了。 沈听肆凑近她身旁,对着栀子感激一笑,然后道:“槿年,明日我带你去打猎吧?” 程槿年摇了摇头,反问:“那里有打猎的装备?” 沈听肆双眼亮晶晶的:“附近正好有我家的一个庄子,哪里有我的衣物,也有我早早吩咐放好的你的衣物,随时可以骑马打猎。” 程槿年惊讶不已:“怎么会有我的衣物?” 沈听肆精神一振,一脸讨夸的表情:“沈家所有的庄子都有主人的衣物,当然也有你的了。” 你也是主人! 程槿年听明白了他的潜意思,羞恼得瞪了他一眼。 此主人非彼主人。 “呵呵,既然听肆哥哥在这儿都住得地方,那我就不用麻烦管事收拾屋子了。”程槿年对他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