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气拽住了宁以初的这只手。 宁以初又气又无奈,冲着宋修远骂道:“死吧死吧,死了干净,省的惹人烦。” 宋修远果真就不闹了,也松了手。 宁以初一把将手里的毛巾甩在了宋修远的脸上,吃痛地揉着自己的手腕。 “我欠你的吗?”她怒斥道:“你这么折腾我,到底图什么?我连小宝都给你们了,我的身上还有什么值得你这么费劲的?” 可惜,宁以初所有的话都得不到回应,宋修远的意识时有时无,时而能听到宁以初的碎碎念,时而又什么都感觉不到。 时而能有些反应,时而又痛苦地什么都做不到。 宁以初就这么一直守着,从五点守到了九点,期间宋修远出了一身汗,大概是退烧药起了效用,再试体温时,已经没有那么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