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这么快就验证了。
果然是亲姐。
他把手机扔到一边，双手捂住脸往身后的车垫靠去，狠狠搓了一把，心里长叹了一口气。
项晴说的没错，他的确是想见她了。
回到公司，他见到了那个想见的人。
她太显眼了，以至于姜轩一眼便看到了她。
他也明白了项晴那个“合作”的意思。
助理小声向姜轩介绍，“这是咱们那个生意的合作方。”
项晴伸出手，礼貌地向他问好，“姜总，幸会。”
“……幸会。”姜轩伸手与她相握。
“合作愉快，姜总。”松手的时候项晴的指尖在姜轩的手心似不经意地一划，“姜总要是有什么想鉴定的，或者你想定做，”她递给姜轩一张名片，将表面功夫得天衣无缝，“都可以找我。”
姜轩盯着她的脸看了几秒，说不出滋味，扭头对助理说：“你先出去，我跟她单独谈。”
助理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就这么出去了，还贴心地带上了门，关得还挺严实。
偌大的办公室就剩下了两个人。
项晴全程笑意盈盈，“姜总，好久不见。”
明明刚才还见过。
姜轩不理会她，兀自走向办公椅坐下。
项晴乖巧地跟在他后头，看他坐下，双眸眯成了极具魅惑性的弧度，不知道肚子里又存着什么坏水。
她居高临下望着姜轩。
姜轩偏头不看她的眼睛，手翻动着文件，但心思完全不在文件上。
没人说话，只有文件被翻动的声响。
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姜总。”项晴小声叫他。
“嗯。”他应。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姜轩不记得有什么他没回答的问题了，手中动作一停，他疑惑抬头，正对上项晴直勾勾的双眸。
“我刚才问你，”项晴抬起一只手搭在姜轩的肩膀上，将他转过来整个人面向自己，随即她又抬起一条腿跨在他的双腿之间，项晴附身在他耳畔说，“想我了吗？”
办公室的空气迅速升温，姜轩喉头滚动，很想起身把热空调给关掉，但他被人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我给你三秒时间回答，不说话就当你默认了。”
“三。”
姜轩垂眸，抿唇不语。
项晴看着他已经红透的耳垂，顿了顿。
“零。”
项晴轻啄姜轩的耳垂，手不安分地乱摸。
姜轩伸手制止她胡来的手，觉得口干舌燥，他咽了口唾沫，艰涩开口，声音沙哑，“下次，去看雪吗？”
项晴一愣，脸上的笑容也变得僵硬，不安分的动作倏然停止，“姜总是想前女友了？”
“没有，我就是……”
她站起身，拿出手机，“姜总要是想要，我可以把她的号码给您。”
“不是，不需要。”他立即起身，伸手按住项晴翻找号码的手。
姜轩这辈子大概都没觉得自己的嘴会那么笨。
“那姜总是什么意思呢？”她放下手机。
“我……”
看他的反应着实好玩，项晴忍俊不禁，手重新搭上姜轩的肩膀，把他推回舒适的办公椅上，重新做了刚才的姿势，这回比刚才更加深入，她低头，长发倾泻而下，落在姜轩的肩膀上，“那你是在向我表白？”
姜轩不置可否。
细想确实有这么个意思。
项晴的头发蹭到了他的脸颊，像有人在给他挠痒，挠得他心直颤。
见他不答，项晴也不着急，慢悠悠地继续说：“那我再数三秒，不反驳就当你默认了哦。”
姜轩眨了一下眼睛，还是没张口。
项晴勾唇，“零。”
随后温软湿热的触感便覆盖上来，属于对方的独特甜香侵占着他的唇齿、侵占着他的大脑，也侵占了他的全身，此刻他的体内每一个细胞都在雀跃欢愉，不停地叫嚣着。
男人的胜负欲在此时显露无疑，不想败下阵来，他们唇齿交缠，他们疯狂地攻占彼此的领土，不知疲倦，不停不休。
不知过去了多久，他们才依依不舍地分开，项晴环住他的脖颈，保持着附身的姿势，两人都如同两根燃烧着的鲜红蜡烛，火苗攒动着。
“真看不出来，姜总技术那么好，不愧是有过女朋友的人。”
“第一次。”
项晴伏在他肩膀上笑得停不下来，她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转而坐到姜轩的腿上，手还环着姜轩的脖子，额头抵在他肩头。
姜轩无语地偏过头。
“我真没想到你这是初吻。”她笑够了，抹了抹眼角的眼泪。
姜轩想起项晴手指上的戒指痕，眸色一黯，“你呢。”
“第一次。”项晴挪了挪身子，寻找一个舒服的位置。
“你……别动。”他的声音又沙哑了几分。
在这里擦枪走火可不好，项晴识趣地不继续乱动，对上姜轩的怀疑目光，“不信？”
姜轩伸手拉过她的右手。
“这个啊，是戴那个戒指留下的。”
姜轩从口袋里摸出一个戒指，为她戴上，那痕迹和戒指完全重合。
他取下那个戒指，拉过项晴的另一只手，戴在她左手的中指上。
轻柔地落下一吻。
项晴微一挑眉，说不惊讶是假的。
“我说姜总，进展那么快真的好吗？”
“你介意?”姜轩抬眸看她。
好像确实太快了一点，刚表白就直接订婚。
“那倒不是。”项晴看着那枚戒指有些出神，“挺好的。”
因为刚才笑得太过激烈，她的眼角有些泛红。
她歪着脑袋，对姜轩说：“需要我给你鉴定一下吗？我不只会鉴定珠宝，还能鉴定你未婚妻是不是真的爱你。”
“不用，我能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