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与虞梦刚刚的背影有些相似,都带着几分落荒而逃。 景奚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生气。 明明乔安渝也是为了他好。 可他只要一想起来乔安渝的话,就觉得十分烦闷。 往日他坐下就能入定,可今日坐了半晌,他都无法入定。 他叹了口气,打算练剑。 可比划了半天,他自己都不知道在练哪门子的剑,他的本命剑发出嗡鸣声,好像在抗议他胡乱挥剑的行为。 于是,他便将本命剑收了回去,喊了雁南来。 “尊者有什么要弟子去做的?”雁南问。 “你说……”景奚简单几句话将今天的事情讲给了雁南听,问道:“为什么我只是想起来,便觉得心烦气躁?” 雁南闻言,认真思考了一会儿,才答道: “我觉得是因为您把她看得很重要,说不定您已经把她当成家人了呢。所以听到她因为别人而说要疏远您,您自然会生气不爽。” 景奚沉吟一会儿,受教般点了点头。 他觉得雁南说得很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