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遇哥,还没睡啊?渊儿送去酒店了吗?”应该是医院那边已经忙完,他才得空回了个电话。
顾文遇靠在沙发上,慵懒放松,随手将衬衫的纽扣解开一颗,漏出清晰的一字锁骨,“送到了。老爷子怎么样了?”
“没事了,老毛病了。”听到单渊安全送到酒店,祝执也松了口气。
似乎是想到什么,祝执不好意思地开口:“遇哥,渊儿喝醉了。送回去路上......她应该没做什么吧?”
“没什么,就是刷新我的认知而已。”顾文遇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单渊喝醉的种种行为,总结得很到位。
“这帐我记上了。”
祝执本来就打算要好好感谢他,但是一想到今天因为单渊这货,自己输得裤衩都要没了,现在还得替她欠个帐,就觉得心里有些堵,“这,这你得找单渊,她自己喝多了,自己负责。”
顾文遇倒是无所谓,“那你和她商量。”说完心里倒是有几分同情单渊,遇到祝执这么个浑小子。
“她那个掉钱眼儿的,负责才怪呢。”祝执没好气地说着。
“遇哥你现在回去了吗?”祝执试探性地问道。
顾文遇也知晓祝执的小心思,看了一眼关了灯的房间,“没,在酒店,守着你的哥们儿。”
电话那头嘿嘿笑了几声,传来一阵笑声,“还是我遇哥好,您的帮助,我和渊儿一定铭记于心......不对,是单渊铭记于心。”
顾文遇的人品祝执是完全放心的,守着喝醉的单渊,也不会对她这样的小身板有什么兴趣。
两人闲聊了几句便挂断了电话。
还是有些不放心,祝执挂断电话后又给单渊打了个电话,电话那头过了很久都没有被接起,估计是醉酒的人已经睡着了。
他想着顾文遇帮忙看着,也不会有什么问题,便没再打,等天亮她醒了自然会找他算账。
单渊这一觉睡得不是很安稳。到了深夜似乎才开始醒酒,期间头痛欲裂,脑袋昏沉沉地。迷迷糊糊睡着,又被电话吵醒,也懒得去理会。半夜又觉得忽冷忽热,实在是睡不下去。
她缓缓转醒,看着天花板的眼神有些涣散,想要吸一下鼻子,却被堵住,摸了摸额头有些高于平常的温度,似乎感冒了。
单渊缓了一会儿才撑着床坐起来,看了看周围的环境,酒店。
似乎是想到什么,捞起枕边的手机,点开未接来电,拨回。
“渊儿,你还好吗?酒醒了吗?”祝执一接起就疯狂输出,不管对方有没有听,倒是急切地问了起来。
“......好得很,你朋友送的我?”单渊喝醉后隐约记得是有人帮忙送她来酒店的,不过不太确定。
“对啊,遇哥,顾文遇送的。哎呀,渊儿,我昨天真是有点事,对不住。改天给你赔罪。”祝执狗腿似地哄着,想要单渊放过他。
“那你记住了。”单渊话音刚落,又想到什么,再次开口:“对了,替我谢谢他。”
祝执连忙说道:“别别别,你可以自己去谢。”祝执看了眼时间,还早,继续道:“他应该还没走。”
单渊杏眼微微放大,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