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否借一步说话。”那人大约有一米八五左右,一身黑衣,手拿一把扇子,瘦削如竹,好像个细狗。
“不好意思,借不了。”寒岳伊无情拒绝。
那男子语调上扬。“哦?王爷,你确定你借不了?”
我感受到寒岳伊身上升起的杀气挡在二人中间连忙说:“借,借。”
勾栏中唱戏的声音给二人之间的关系做了出缓和。
“王爷,请坐。”他伸手指向座位。
“公子为何叫我王爷,我可担待不起,我就是一商人。”
“好吧,你说你是商人那你便是,既然是商人那咱们联手吧,我给你荣华富贵?”他漫不经心的把玩手中的扇子。
寒岳伊一脸从容“我区区一届商人能给你带来什么?”
“你给我带来不了什么,但我可以让你成为本国首富。”
“你就不怕我搞砸?”
“刚到这里就买下繁华地段的宅子,肯定不是家里有些手段,就是你自己有。”
我猜测着说:“你是不是希望我成为这个国家的支柱产业?”
谁料那男人竟然承认了,“对啊,逛乱葬岗的小姐。”
我愤怒的拍桌子说:“你监视我。”
可寒岳伊说:“好啊,我答应你。”
“既然谈妥了那……拜拜。”看他走的这么潇洒用‘事了拂衣去’形容他在不为过了。
我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没问名,虽说问了我也记不住。
“当朝驸马,谏易。”寒岳伊似乎在自言自语又似乎读懂了我的心思向我解释。
——————————————————————
回到宅子我百思不得其解。
“他为什么要结盟?对他有什么好处呢?他有什么目的?”我与寒岳伊坐在床边,我双手支着头。
“他在咱们身边安插了眼线,手伸的够长。”
我扭过头反问道:“你就没安插“?”
“安了,但没有在这个人身上下太多功夫。”
我冷哼一声“呵,好一个干脆利落的回答。”
“明天要不要去民间打探打探消息?”
“民间的消息东西有用吗?”
“为什么没有用呢?”
“行吧你说有用就有用。”我身了个懒腰,接着说:“困了,躺床上睡觉。”
寒岳伊不假思索道:“我打地铺。”
“别了,睡床吧,之前你就睡了很长时间的地,要是你还睡在的老寒腿就麻烦了。”我躺在床上闭上双眼。
“要不你睡地?”
“想的美。”我果断拒绝。
第二天一早照镜子发现自己脸色蜡黄,嘴唇无色一副将死之人的模样。
“快一点。”寒岳伊拿把扇子站门口催促。
“好。”我刚要起身走清昭拦住了我。
“夫人,你还未化妆。”
我搓搓脸说:“不用了,今天不想画。”
街上人来人往,但大多是妇女,部分人还背着包裹活脱脱一副逃荒的模样。
“先去哪里?”我望向寒岳伊。
“茶馆。”他利落的合上手中的扇子。
茶馆中一位长胡子,皮肤微微发黑的老者坐在那里慷慨激昂的讲:“你们可知这驸马,三岁便能作诗,四岁便能通晓四书……”
我和寒岳伊找个角落坐了下来边喝茶边听,可听着听着我只觉着面前的画面渐渐扭曲,声音变小,眼皮沉重。
我,睡着了。
“夫人?夫人?”
“嗯……”我抬头“干嘛?”
“该走了。”
“等会儿,我先清醒清醒。”我抬起的头又埋到臂弯里。
这一清醒使我又睡了一觉,醒来只觉得我神清气爽。
我看见寒岳伊揉搓自己的眉心忍不住问他“我睡了多长时间?”
“从巳时你睡到了未时。”
“额哈哈哈……”我尬笑,双手不知道放在哪里。
寒岳伊慷慨的说:“没关系,这几天忙着赶路你都没睡好,现在睡会儿没什么大不了的。”
“那咱们走吧。”
“嗯。”寒岳伊走到我身旁,“腿麻吗?要不要我扶着你?”他伸出胳膊。
“有点。”我把手放到他的胳膊上,拽着他胳膊起身。
离开茶馆我看到面摊,肚子不争气的响起来。
寒岳伊轻声说'':“吃这个?”
“二位客观,您的面好了。”老板把面端上来。
“好香啊!”我破不及待的动筷子。
吃的过程中我和店家套近乎“老板,你这手艺太棒了,我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面。”
老板听了哈哈大笑“爱吃就行。”
“对了老板,这街上的人怎么老有人背着包袱出城啊?”
“哎。”老板长叹一声“一看你们就是刚来这里的,没办法,现在朝廷腐败的不行,说不定这个国家那天就没了,之前听说驸马要夺权篡位,哼,我倒是希望是真的。”
听见他提驸马我和寒岳伊相视一笑,寒岳伊问:“驸马?什么情况?”
老板左右环顾,将凳子往前挪了挪压低声音说:“我听宫里的说,当朝皇帝整日饮酒作乐,驸马劝皇帝,不要过渡沉迷,结果被一顿臭骂,驸马看皇帝这么沉迷下去便产生了谋权篡位的想法。”
“奥,原来如此。”我附和。
面吃完了,我和寒岳伊继续在大街上游荡,我脑海里一直回顾这几天发生的事,我突然想到什么情绪激动的对寒岳伊说:“你!你耍我!”
“我怎么耍你了?”他眉眼含笑。
“你!”我环顾四周压低声音说“你不是谁你安插的有眼线吗?怎么可能不知道点内幕!”
“对啊,我当然知道内幕。”
“那你为什么还要带我四处打听?”
“因为我想和你待在一起。”我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