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在他手的带力帮助下往前挪动坐近,提一下小腿,谨慎的圈住,他腰带是皮革的,触感微凉,凉意还没持续,“啪嗒”一声,皮革被抽走。
玛德琳早就感觉自己受不了,其实也是真的受不了,不过到嘴的鸭子都煮熟了,她觉得她可以努力一把,嗯。加油!我可以!必须行!
她是这么想的,也说出来了,惹的德拉科想笑,他缓慢轻拢,觉得她实在是可爱的够够的,做这种事情还一脸认真的跟自己搁那加油,真是笑死人不偿命。
“有……点……嗯……”
她一个疼字没说出来,话又被封住了,喉咙里只能听见一串轻重不一的嗯……
长吻结束后,某人开始克制不住了,气息低迷,目光如海,波涛汹涌,轻重缓急。
玛德琳不想掐他,又苦于没有更好抒情的方式,于是只能在汹涌到酸败的时候仰头扯着嗓子……
德拉科太阳穴突突的,他耳畔不断传来这种声音,甚至影响到了发挥,到点时差点没兜住。清俊的面颊浮起薄汗,他声音低的只能听见语气:“小点声……别,夹……”
闻言,她真的不知道要怎么样了,又难受又好受,憋着声音,本来还是大大方方的,现在这么一憋,就开始细若游丝,像捆绳子一样越来越缠绕。
“嗯……”他按在她脊骨与腰的手背筋络毕露,骨节泛白,维持了许久,然后不禁仰起头沉声,唤她的名字,再蹙起眉。
德拉科明显是对这个用时不满意,他满头黑线,不明白的很。
玛德琳就更不用说,她都感觉自己可能要先在嘎在这里了,真是牡丹花下没,做鬼也OK。
从某地到腹中,麻木的酸,涨,疼重叠又暂缓,她懵懵地睁开眼,圆溜溜的眼珠盯着他自我怀疑的诡异脸色,她贴心的问:“怎么?”
他定定看她一眼,稍作思考之后,向桌边靠近半步,顺便将人抱起,架着转身,朝沙发过去。
走这一路颠簸,玛德琳晕头转向,头皮像被雷劈了一样,四肢如同鱿鱼须,有种低空飞行,上下徘徊的危险感,好在他步履很稳,不至于害怕。
沙发还是柔软的,横躺下也舒舒服服,她逐渐开始觉得特别快乐,被压制住,也顺其自然掐着对方的肩胛,十趾紧缩,嘴里还不停念叨一些完全听不清的话,要么就是黏糊的Draco~Draco~
于是她又完全失去了说话的权利,这会被风卷吞噬的范围广袤无垠,两边都没被放过,似乎是在惩治她喜欢嚷嚷的毛病。
他山峦一样的阔背在灯下时高时低,许久后她的酸都彻底解决了,乐极又开始生悲,格外的疼,玛德琳就开始哭唧说不来了。
他最后一顿,心满意足松眉时,抿掉她的鳄鱼眼泪,并在侧边躺下,让人家枕怀休息,并按腰哄着:“好了好了。”
结果呢,过了一会儿,她竟然踌躇满志往起爬,然后悲催的发现自己有心无力,还是躺好,在他怀里嘟囔着:“不舒服。”
“你等等。”天才般的德拉科.马尔福先生闻言起身,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找到了他的魔杖,然后指着她那儿,念了咒语。
玛德琳都无话可说了,疼确实是缓和了,可他也确实是个当代鬼才,恢复如初是这么用的吗?魔法就是让他用来干这个事儿的吗?
“舒服了吗?我们还有好多时间呢……”德拉科又俯身吻脸,并说。
“你走开。”她推开他,辗转翻身背对着,声线糯糯的。
德拉科惊觉自己是被用完就扔的物件,他从背后把她圈住,委屈巴巴,咬她肩头轻笑:“我错了,真的……”
通夜醒来后,她做足心理准备,一口气把那瓶魔药喝掉。
德拉科在旁边一边打领带一边关注的问:“什么味儿?”
玛德琳表情凝固:“甜的。”
是因为看她命太苦了,所以要吃点甜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