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抬得太高,石头没有那份心,也不敢有那份心,爸是何人!他是学术界的大佬!“呸!他是大佬放的屁。”徐红萍呸道:“妈,桌上的饭都凉了,你快吃饭。”二凤叫道:石头端起碗,嚷道:二凤姐说得对!咱们吃饭,吃饭。二凤不停地往石头碗里夹菜。石头说道:够了,够了。徐红萍嚼着饭,说:唐进,你还没回来的时候,我没敢做决定,你今儿回到了家,我跟你说个事!唐伯夹着饭,说道:萍儿要说什么事!徐红萍唤道:这俩孩子的婚事。唐伯接道:他俩木已成舟,他俩结婚便是。徐红萍抢道:结婚是要结婚,他俩怎样结!唐伯想了片刻,问道:石头,你有什么建议?石头答道:我想办两桌家宴。唐伯道:萍儿,你也说说。徐红萍回道:你也知道!我不爱讲排场,更不想过多的铺张。何况!石头的亲人远在他乡。唐伯续道:二凤,你认为咋办比较好!二凤含着饭,答道:你们咋办都行!我没意见。唐伯说道:依我看,我们还是摆几桌。一是,石头有这个意愿。二是,我们有族老,有本房的亲人。三是,我们是嫁女儿,我们不怕被人知道。徐红萍应道:既然要办,那就办热闹点。唐伯唤道:那是自然。“我们明天到集市上购买一些菜,以及一些糖果、瓜子之类,我们明晚邀请族老们过来商量办酒席的日子。”唐伯续道:二凤道:这么急!唐伯反问道:你不急吗?“我喂猪去了。”徐红萍放下碗筷,直往厨房走。石头说:爸,你多吃一点菜。唐伯放着碗筷,应道:我吃饱了。“爸,我吃饭一向很快,我都!”石头辩道:“萍儿,我跟你去喂猪。”唐伯看到徐红萍走出来,嚷道:徐红萍答道:你来挑潲桶。唐伯接过扁担,说道:我挑。“萍儿,你在怪我刚才没有听你的建议对不对?”唐伯瞅到四周没人,问道:徐红萍应道:你这么看我!我有那么小肚鸡肠吗!你我同床共枕几十年,你对我就连这点信任都没有。唐伯赔礼道:对不起!对不起!萍儿刚才神情恍惚。我还以为······“我刚才听到女儿要出嫁,我心里很乱、很不是滋味。”徐红萍打断道:唐伯踏进猪圈,微笑道:女儿要嫁人了,是一件好事,萍儿还想留她一辈子吗!徐红萍接道:我也是女人,我怎么会这么想!唐伯说:女儿就算嫁了,她照样住在我们家里,她又不会走。徐红萍辩道:这些我懂,可我内心有种莫名其妙地心酸。唐伯喂着猪,嚷道:萍儿,你是想起了我们那会!徐红萍从后面抱住唐伯,嘀咕道:想当年,我们结婚那会,我妈也是如此,可在那时,我根本体会不到一个做母亲的心情。唐伯双手抱着徐红萍,轻声道: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能够娶到你,是我今生最大的幸运。徐红萍感叹道:看见二凤能与石头携手,我打心眼里高兴。唐伯吸了一口气,叹道:是啊!“相公,我告诉你!”徐红萍探着头,笑道:徐红萍指着那边的稻草堆,小声道:他们俩个就是在那成就好事。唐伯微微的笑了笑,唤道:萍儿,我们也去体验体验他们的快乐。徐红萍偷笑道:你赶快喂猪。唐伯倒着猪食,说道:你们快吃,你们快吃。徐红萍站在一旁——暗自窃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