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荨麻疹不好医治,你能想到通过这种丢人的办法来我门口要诊费,我也是理解的。” “姑娘,你放心,”苏念云充满同情的道,“看在你的脸严重成这个样子的份上,我会帮你付诊金的。” 小梅此时已经慌了。 她不停的摸着脸,心里没了自信。 她的脸,看对方斩钉截铁的样子,她的脸不会是真得了荨麻疹吧? 难道那些人抹在她脸上的东西根本不是普通颜料? 这不可能吧? 抹之前,她还亲自抹在自己手上确认过,的确只是普通的颜料,她才同意抹在脸上假装脸受伤的。 不过,无论她自己心理怎么安慰自己,还有旁边那男人给自己怎么使眼色,她还是不自信。 而且,她的脸上真的有麻麻痒痒的感觉。 见小梅吓的不敢说话,只一味去摸着脸,送玉罐来的那男人抢了话头。 “你不必在这假惺惺做好人呢,你说你去请大夫,谁知道你是不是买通了大夫,把白的说成黑的?” “你还是不要再啰嗦拖延时间了,赶快赔钱给我妹妹吧!” 这时,人群外一个声音道,“你说谁买通了我,让我把白的说成黑的啊?” 众人循声望去,就见一个胡须花白的老大夫站在不远处,一个小药童给他背着药箱。 “这是谁?”有人低声问旁边的人。 “这是咱们京城有名的内科大夫刘大夫,天,寻常人轻易请不到刘大夫,果然还是玉面琼脂有排面。” “小伙子,这刘大夫远近闻名有口皆碑,他来给你妹妹看病的话,定然不会有问题的,你放心就好了。” 有人了解这位刘大夫的脾气秉性,很自然的给男人解释,顺便,也讲给了那些不认识的刘大夫的人听。 “刘大夫,事出突然,这么匆匆把您叫过来,还请帮这位姑娘看看,我瞧她脸上的荨麻疹已经十分严重了!” 那刘大夫就往小梅脸上看去,随即点点头,“苏老板说的是,这姑娘的脸的确已经很严重了!” “刘大夫,您应该看错了……”u defi edu defi ed 小梅已经被两人笃定的语气吓到了。 她抬手去擦自己脸上的颜料,“我这脸根本没有问题,只是涂了些红色的颜料而已,真的!” 说着,她把擦了一手的红色伸到刘大夫眼前。 “不信您看,真的只是颜料而已!” 不想她努力把脸上的红颜料擦下来时,众人发出几声唏嘘,等她把颜料擦完之后,大家的唏嘘声更大了。 “我的天,她的脸还真……”后面的,不知道用什么词了形容,那人只惊讶的张大嘴巴。 其他人看小梅把脸弄干净之后,也和这人的表情差不多。 “姑娘,我觉得……你还是听这位老板的话,让刘大夫好好帮你看看吧!” 本来,大家对于这个女人故意抹了脸来嫁祸玉面琼脂的行为,是有些看不起的。 但是当众人看到那颜料之后的一张脸后,多数人也多少有了些同情。 感受到那些目光,小梅惊愕不已。 她最后把视线落在和自己一伙的男人身上时,也看到了男人错愕的目光。 “啊!”小梅捂着脸惊叫,她已经意识到自己的脸是真的出事了。 “镜子,给我镜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时,一个好心的妇人把自己刚刚买的铜镜递了过来,“姑娘,你自己瞧瞧吧。” 于是,小梅就从镜子中看到一张不仅发红,而且坑坑洼洼的脸庞。 小梅眼前就是一黑,仰头就往后倒了过去。 “小梅!”那男人急忙扶住晕厥的女人,一时不知所措。 而苏念云只是淡淡的一瞥晕过去的女人,然后把玉面琼脂的面脂,和那男人送来的罐子一并递给刘大夫。 “刘大夫,再劳烦您帮我们瞧瞧这面脂,这姑娘的荨麻疹,可是涂我们这面脂造成的?” 刘大夫把一罐新的面脂看了看,又闻闻那个空罐子里残留的面脂味道。 很快,他摇摇头,“这怎么可能呢?” “荨麻疹是禀赋不耐、腠理失密所致,究其根本,在于正气不足,而非是脸上涂抹了什么……” 一番解释下来,围观看热闹的人都听明白了,这女子的脸,的的确确和玉面琼脂没什么关系。 这样,大家就放心了,以后可以继续攒钱买玉面琼脂的面脂了。 毕竟,以金、银两色描边区别的玉罐面脂,是真的好用。 此时,小梅已经被刘大夫掐了人中醒了过来。 刘大夫把一个药方地给她,“姑娘,你这脸很是严重。” “我给你开的方子你要按时服用,否则一个疏忽,就是将来好了,脸也不能恢复如初了……” 小梅茫然的接过方子。 她怎么也没想到,不过是画个丑妆来替人演一场戏,她的脸怎么就真的毁了! “小梅,你没事吧,我先带你回家,咱们……” 听到男人的声音,小梅缓缓回头看向男人。 忽然,她猛的一把抓住男人的衣领,“这是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呃……”男人被他扯的一时不能呼吸。 “你说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告诉我只是来演一场戏,只要毁了玉面琼脂的名声就好吗?” “我的脸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