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会会那落魔宗使者……我倒要看看他们到底想干嘛。”随着木易枫的声音,所有人点了点头,身形出了阁主峰大殿。 很快,从人出现在了天阁五重天外,只见在五重天外的空中,三名入道境巅峰的强者,正冷冷看着出来的天阁一众太上,眼里露出一股嘲讽和不屑。 “木阁主,你好大的威风啊,竟然让本使等如此之久,你天阁是不想再存在下去了吧!”众人刚到近前,三人中,为首那名半步悟道境的强者,冷冷看向木易枫。 此人出声就充满了质问,语气嚣张不说,甚至是态度也嚣张之极。 从手下去禀报,到他们出来,这中间相差的时间也不个刻许钟,对方连这刻钟都等不了。这得嚣张到何种程度。 而且,此人张嘴闭嘴就说天阁是想存在下去,他怕是想要以此威胁天阁,明摆着就是上来就给天阁下马威啊。 天阁众人闻言,脸上涌起一股怒色,这是真将他们天阁当成蝼蚁了。 “流使者,威风谈不上,我天阁自认待客无不当之处,你这般说话,是不是太过了!”木易枫冷冷看向对方,眼里涌起一股怒色。 天阁虽然实力弱,但也不是谁都可以拿捏的,这般羞辱他们,难道真当他们好欺? 只是,他这话一出口,对面那名流使者神色一愕,似是没想到天阁阁主竟然敢这般跟他说话,这是不想混了吗! 一股狂怒从他心头涌起,他冷哼一声道:“木阁主,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这般跟本座说话,找死……” 狂怒间,他身形就向木易枫冲来,抬手就是一掌轰出,出手狠辣。就算是木易枫是入道境巅峰强者,可以他半步悟道境的实力,想要败木易枫,还是可以的。 一个小小天阁的阁主又怎样!他不出手教训,只怕以后人人都敢忤逆他落魔宗了。 只是,就在他冲到木易枫近前出手之时,却见木易枫冷哼一声,抬手就反击了回来。两者顿时对上一掌。 强大的掌劲撞在一起的刹那,那落魔宗的使者竟然直接被震飞出去数步,他震惊的看向木易枫,眼里充满了不信。 他想不到一个小小的天阁之主,居然敢还手,而且,对方实力明显差他一筹,吃亏的竟然是他。这怎么可能。 “找死……我看找死的是你……流使者……”木易枫这时看向对面的三名落魔宗使者,眼里已经涌起了杀意。 既然已经决定跟落魔宗对抗,他当然不可能再对对方客气,之前对方一直嚣张的态度,让他早就不爽了,要不是考虑到要护下天阁,他早就出手了。 如今,既然已抱誓死之心,当然就决定将这个仇怨一并算了,这些人来了,就别想走了。 “什么?你竟然……”对面的流使者闻言,神情一愕,一时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对方竟然敢说找死的是他。 “哼……木阁主,难道你觉得凭你们天阁这点实力,就能够跟我落魔宗对抗吗!我落魔宗想要灭杀你天阁,只需要派几人即可、” 他声音充满了威胁和不屑,虽然吃亏,可他并不觉得天阁有能力跟他落魔宗为敌。 “哼……是吗!你落魔宗现在该想的是如何在跟幻影宗的战斗中胜出吧,灭我天阁,你们落魔宗怕还办不到,而且,我天阁老祖若是回归,那时就不是我天阁被灭,而是你落魔宗该想想会不会被灭!” 木易枫这话一出口,对面的流使者眼里涌起一股更加愤怒的狂怒。 他还从未这般憋屈过,本以为自己过来,只要稍加威逼,再给天阁施压,绝对能够让天阁就范,为他们落魔宗当炮灰。òй. 可哪想到,天阁竟然敢反抗。态度比第一次来天阁之时,还要强硬,这是反了啊。 “你……找死……”愤怒间,他冷喝道,只是,他身上的气势虽涨,但却又强忍了下来。他知道自己虽然很强。 但在这天阁中,对方想要杀他,他们三人怕是逃不了。毕竟,这是人家天阁的地盘。他再愤怒,也只能是暂时忍下来。 他准备回去找强者过来,将天阁灭了。 他冷冷看了眼木易枫,嘲讽道:“木易枫,本座倒要看看到时是你天阁灭我落魔宗,还是我落魔宗灭你等,就凭你那所谓的天阁老祖,可救不了你天阁!” 嘲讽间,此人转身就想要走,他身旁的两名同伴,也看出了情势,连忙转身就想要离开,此时再不走的话,就没有机会走了。 只是,就在他们刚想要转身之际,周围顿时就围满了天阁的太上们。 入道境的太上将三人围得没有任何离开的路。他们三人心头一震,眼里更是不信的看向天阁众人和木易枫。 他怎么也想不到,木易枫竟然真的敢对他出手,这是准备跟他落魔宗扛上吗! “现在想走,来不及了!既然来了,那你们三位就留下吧,流使者,你不是说我天阁老祖灭不了你落魔宗吗!那我就留下你的神魂,让你看看我天阁老祖归来后,灭不灭得了你落魔宗。” 嘲讽的看了眼对方,木易枫对众人挥了挥手,随着他的挥手,数十名入道境太上,顿时催动天阁的阵法,向眼前的入道境强者发动了攻击。 看到此景,对面的三人睚眦欲裂,眼里充满了不惊怒。三人连忙出声对抗,可对上天阁数十名入道境强者,还是借用天阁阵法的强者。 他们三人只坚持了三息时间,就让众人轰杀当场。而他们的神魂则是让木易枫给囚禁了起来。既然,对方不信,那他们就让对方相信。 虽然,木易枫并没有底,但他们相信云泽绝对会回来。这是他们心中的信念。 就在他们将三人的神魂囚禁时,远在落魔宗处,三名落魔宗使者的魂片顿时裂开。这样的情况,让宗魂牌的人脸色大变。 这种情况表明,三名使者被人杀了,神魂应该还在,但肉身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