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中央车站。 身穿价值2000美元的定制西装,头发被头油打的柔顺发亮,手提公文包,一副成功人士做派的多尔正在焦急渡步。 从他频繁抬起左手,盯着上面的表看时间,可以猜测他正在等什么人。 并且,这个人对他来说很重要。 “妈惹法克,已经过去十分钟了。” 多尔有些愤怒的踹了脚空气,狠狠发泄心中的不满,丝毫没有成功人士的沉着稳重。 啪,一只手从后面搭在他的肩上,处于紧张的多尔反应过激,双手乱摆的跳转身体。 “是谁,法克妈惹,别碰我。” 想要给他一个惊喜的夏莉,被他的表现吓坏了。 “嗨,多尔,是我,你这是怎么了?” “哦,老天…夏莉,抱歉,我有点紧张过度了,你没事吧!” “没事,我没事…你呢?” 夏莉从未见过,他像现在一样紧张,是因为工作的事儿,“你惹了什么麻烦。” 只有这件事,会让他如此紧张。 还有他奇怪的表现,中央车站,他们有多少年没来过这儿了。 每次外出旅行,都是开旅行车去,或是找人送他们到机场。 在中央车站,坐火车,他可是最讨厌这个,浪费时间。 “先别管这个了,好吗?夏莉,我向你保证,等离开后我一定会告诉你的,所有一切……” “好了,时间快来不及了,我们得快点上车。” 出于多年以来的信任,虽然心中有数不清的疑问,夏莉还是跟了上去。 同时,她也并未意识到多尔所谓的‘离开’代表什么。 平安坐上前往佛州的火车,浑身紧张的多尔终于松了口气。 谢天谢地,总算让他赶上了。 看向对面的夫妇,打扮随性宽松,上面还放着大行李,分明是长途旅行的旅客。 “嗨~” “嗨!” 双方点头问好,多尔将手里的公文包放在脚下,解开领带问道:“夏莉,带水了吗?” “抱歉,你电话里很紧张,我什么都没来得及带。” “没关系,等会儿列车员就会过来。” 就在这时,坐在对面的夫人掏出一瓶未开封的水,“给你,是新的,不介意的话先喝吧!” 多尔想推辞,可因紧张和焦虑变的火辣辣的嗓子,让他无法拒绝。 感激的点点头,拧开盖子‘咕咚咚’灌了小半瓶。 快要窒息的多尔,畅快叹气:“啊~真是太感谢了。” 将水递给身边的夏莉,多尔和对面的夫妇聊了起来,两人也很和善健谈,轻松的气氛让多尔有些忘乎所以。 直到身旁的夏莉靠着窗沿,喃喃道:“多尔,我有些困……” 多尔关心的说道:“宝贝,你只是太紧张了,先睡一觉吧!” 可紧接着,多尔就发现自己的视线出现模糊,头脑一阵发昏。 ‘该死,中招了。’ 扭头看向对面的夫妇,和善的笑容充满深意,仿佛在预示某种可怕的结局。 等多尔再醒来,人已经下了火车,重新返回纽约。 此时,他们正坐在一辆车里,驶向大桥另一侧,“你们是谁?要干什么,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开车的冷面男一言不发,汽车行驶到尽头左转,沿着空荡的河道停在一栋旧仓库前。 “该死,该死,放开我,别碰我,法克……” 用力的挣扎中,多尔被仓库中出来的两名白人拽进大门。 跟着车子再次出发,沿着河道驶向未知目的地。 “你们要带她去哪儿,嗨,你们要带她去哪儿,你们这群混球,这里是霉国,你们不能这么对我。” “别激动,多尔先生。” 死寂空荡的仓库里,终于不再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声音,多尔大口呼吸着空气,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派克,我想多尔先生应该听过这个名字。” 派克笑眯眯走上前,与他面对面,“是,是的,铁腕总裁,总教官,派克。” 多尔咽了咽口水,尽量让自己表现的强势一些。 他可是多尔,华府的顶尖说客。 再顶尖的说客,也只能活在阴影里,因为他们一旦暴露在阳光下,就会变的一文不值。 那些大人物们,也会迫不及待的将他们甩开,避免自己染的一身屎。 夜壶,自古以来就是如此。 想到关于对方的传闻,多尔的腿肚子就忍不住发颤。 铁腕,刚成立一年的安保公司。 却在纽约打出响亮的名气,一开门就先清扫自己附近的四条街,将所有黑帮全都赶了出去。 在河道街架起硕大的探照灯,夜晚隔着哈德逊河也能看到那片明亮的白昼。 还有那挺被迷彩布盖起来的,架在屋顶的M134更是令所有人望而退步。 鬼知道,他们是怎么说服监管部门,把这种战场绞肉机架在屋顶的。 哪怕盖了一层迷彩布,也丝毫不影响它所带来的威慑及可怕杀伤力。 总有人说,M134已经落伍了,逐渐被取缔淘汰。 可实际上M134的发展,已经扩大到海陆空三军,在飞机、皮艇、军舰、防空及装甲车上都能看到它的身影。 霉军有时候是会脑抽,搞出一些骚操作来,可它绝对不是傻子。 多模块,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