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知道,这死丫头的脸皮有多厚。 她哇的一声大哭起来,跑了出去:“我要去找我爹给做主。” 陶珍珍是真的怕了马家的婆媳,天天的,只要见到她,看她,就好像看金子看银子的目光,垂涎地稀罕地,看着她。 反正不是用看活生生的一个人的眼神,让她又恶心,又害怕。 不说这可怕的马婆子,阴险的马大嫂子。 就说马家的情况。 实在是太穷了。 虽然马家从前有钱,开着三间大酒楼,可自从马兴文他爹死了以后,马兴文他大哥吃喝嫖赌,得了花柳病死了以后,马兴文不事生产,轻轻松松在一年内就败光了三家大酒楼。 不光如此,连马家三进的祖宅也没有保住。 如今,马家一大家子,连太婆婆在内,一共六七口人,都租住在一间破破烂烂的小院里。 马兴文是唯一的男丁,吃苦怕累,这也不干,那也不学,整日在街上游荡,是一个十足十的二流子,手里稍微有点钱,就要赌。 要不是他大哥死在花柳病上,把他吓个不轻,他还想去找女人。 一家子把发家致富的希望,都寄托在马家还有钱的那时候,给马兴文订的婚约了,那人选,就是陶珍珍。 恨不得立刻把陶珍珍娶进门,然后躺在她的嫁妆上吃的满脑肠肥。 明月堂里。 马婆子算是明白过来了。 她咬牙切齿地盯着何姑妈:“他婶子,我算是看明白了,我们家老二就没有那高攀千金大小姐的命,咱们还是老老实实的婚约履行了吧。” “两个孩子也大了,这婚事,我看下个月的八月二十八,就是个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