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的业位,如此一来,他就更难陨落了。 天地至尊,这就是天地的脸面,除非天地毁灭,否则断无陨落的可能。 “师尊,弟子倒是想收集那余下的星图,可这南极星,弟子进不去。太阴星嘛,太古的那位天后隐居在那里,我也不好前往。至于紫微星,这个更不用说了,弟子根本找不到它在哪。” 姜尘也很是无奈,那余下的三幅星图,一个比一个难搞到手,他就是有心,也无力啊。 “倒没有那么麻烦,南极星的话,为师这就帮你打破禁制,任你出入。”上清圣人笑了笑,毫不在意的说道。 “玉虚宫那里……” 上清圣人是满不在乎,可姜尘却是心生顾忌,忍不住小声的提醒道。 “无妨,对付他二人,无需讲什么规矩。再说了,你只是去南极星上取一副先天星图,东西到手之后就离开了,也不停留,更不会炼化南极星本源,有什么不合适的?” “他南极仙翁当年见妖族势大,吓得抛家弃业,狼狈而逃,从那一刻起,他便不是南极星主了。如今妖族没落,他却是想要靠着老师的名头,重新拿回南极星,那怎么可能,传出去也不怕惹人耻笑。” 截教被灭之后,上清圣人彻底的变了,真正的无所顾忌,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当年他要是如这般洒脱,直接如太清玉两位圣人一般,对小辈出手,那截教也不会被灭了。 “谢师尊!”上清圣人都这么说了,姜尘哪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太阴星上的那位嘛,近些年,她却是越来越神秘了,连为师都有些摸不清她的跟脚,你莫要管她,就当她不存在,直接去取太阴图即可。” “炎帝于洪荒有大功,天道为彰其德,遂封其一子一女为太阳星主与太阴星主,天道都承认太阳与月亮是你们家的了,你去取太阴星图,完全是合情合理的,为何要心生顾忌?” “反正不不要管她就是,也不要对她心生好奇。你当她不存在,她自然不会主动寻你的麻烦。” 说到太阴星上的那位,上清圣人似乎知道些什么,但出于某种顾虑,却没有告知姜尘,只是叮嘱他不要招惹那位,直接当她不存在即可。 “是,师尊,弟子知晓了。” 上清圣人这么说,姜尘却是对羲和愈发的好奇了,到底发生了什么,才会使得一个圣人都对她如此忌惮。 不过好奇归好奇,姜尘也不会主动找事的去调查些什么。 还是那句话,想要知晓天地间的秘密,那就努力修炼吧,只要你足够强大,那这世间对你而言,便毫无秘密可言。 姜尘不知道羲和的秘密,无非他不够强大罢了,只要他足够强大,就是什么都不做,也会探明羲和的秘密的。 “至于紫微星嘛,想要进入紫微星,必然要获得紫微天命,而这紫微天命嘛……” 说起紫微星,上清圣人也是满脸的凝重之色,无它,这颗星辰真的是太神秘了,开天辟地至今,都未曾真正出现过。 “想要获得紫微天命的办法,为师这里倒是有一个,只是有点冒险,不成功便成仁,完全是在赌命。”上清圣人似在犹豫,不知是否该将这方法告诉姜尘。 “师尊有承接紫微天命的方法?” 姜尘立马来了精神,朝上清圣人拜道。所谓紫微天命,就是受紫微星眷顾之人,最明显的标志就是,身上帝皇之气缭绕,头顶紫微星光高悬。 这些条件,姜尘就满足一个周身帝皇之气缭绕,至于紫微星光照耀,他要是能做到这一点,早就登上紫微星了。 “你想知道?”上清圣人盯着姜尘问道。 “还请师尊告知!” 姜尘当然想知道,此事可是关乎着他未来的道途。 “玉斗,你可知人间的天子,又被称之为什么?”上清圣人没有回答姜尘的问题,而是反问了一个不相干的问题。 “人间天子又被称之为什么?” 将上清圣人的话重复了一遍,姜尘的心中已经有了答案。所谓人间天子,又被称之为真龙天子,也被称之为紫微星在人间的化身。 上清圣人一句话,就打开了姜尘的思路。是啊,人间天子既然被称之为紫虚星在人间的化身,那他肯定身负紫微天命。这也就是说,只要姜尘成了天子,便能具有紫微天命。 但姜尘何等身份,岂会愿意成为天子?他若登基,必然要问鼎人皇之位。如此,怪不得上清圣人会说这个方法就是在赌命了,不成功就成仁。 天道给人族定的天命,只有八尊人皇,多出一尊来,就是逆天而行,要受到天诛。 “你成为人皇之后,若是不想死于天诛之下,唯一破局的办法就是在天诛降之前,登上紫微大帝之位。” “若能,你便是天地至尊,洪荒至圣,地位与圣人相同,无极无量,万劫不磨。若不能,大禹与始皇,就是你的前车之鉴。” “要如何决定,你自己考虑,为师是不会给你任何意见的。” 这是上清圣人给姜尘想的破局之法,也是他唯一所能想到的。但他只能想到这一个,可姜尘却能到别的,那就是以天道之力抗衡天道之力。 成为第九尊人皇,确实是逆天而行,但在天道的眼里,这件事肯定没有重塑洪荒天地重要。重塑洪荒这才是首要之重,滚滚大势,在他之前,一切都要靠后。 这也就是说,若是姜尘在成为人皇的同时,也开始重塑洪荒天地,两两相抵之下,那属于他的天诛,肯定降不下来。 姜尘对天地越重要,天道就越不能动他,哪怕他犯了很大的错,也是一样,因为动他的代价太大,大到天地都无法承受的地步。 姜尘的想法,无异于在走钢丝,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需要仔细谋划,方能付诸于实践。不过,此事暂且不急,他还有段时间去谋划。 办法,总归是人想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