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像是雕塑一般,死死地盯着。
苏樱坐在车内的副驾驶,时不时地看眼男人。
又看了眼手机,天都快亮了。
“几点了?还走不走了?”后面传出声来。
苏樱语气中带着恭敬:“白先生,老大还没发话”。
白澈伸着懒腰,困得不行:“我熬不住了,我要去把他拽回来”。
本来正在家中那三米大床上睡得正香,就被拉来机场。
现在又在别人家楼下熬鹰!他可惜命。
说着,打开车门跨步下车。
“温霁远,咱能不能别后半夜地站在别人家楼下熬鹰?”白澈顶着两个比大熊猫还要大的黑眼圈,一脸怨气地看着他。
他还以为多大的事情非要连夜回来,结果就这...?
虽然嘴上不敢说什么,但是心里还是很想吐槽。
是家里的暖气不热?手机不好玩?还是媳妇被抢了?
非要站在这冻着?
脑子不会坏掉了吧?
“走吧”温霁远拍掉马上就贴在自己脑袋上的手,语气很凉:“明天师父生日,陪我去买礼物”。
白澈此时心里一万头草泥马踩着一百八十迈的油门,想要创死前面的人。
自己这么遭罪是为了什么?真是贱得皮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