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都折在它手里,我能有什么办法呢?”
“司灵,我没有说过它杀了大灵魂桥使。”
对面明显呼吸一滞,干笑:“是吗?”
霍云书开的是外放,唐绥也发现了司灵的异常,但是他无法相信司灵与杀害老三的禤羫有关。
唐绥沉声质问道:“司灵,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此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霍云书的手机和远处的禤羫上,没有人发现路双秦把脸别到一边,双拳紧握。
“这事唐桥使得去问魂局和七家,不知道去照照镜子看看自己几斤几两,自作孽招来的东西自己应付不得,把锅扣在我灵魂桥的头上,顺便在这里通知你们一声,自尔等同魂局合作起,便与灵魂桥毫无关系,裘伯等人身死于魂怪,永不入魂书。”司灵讥笑一声,“趁你们体内的魂力没有枯竭,现在去裘伯被杀的地方,没准能碰见他无头苍蝇的模样。”
岐伯山,司灵扣住手机,朝躺在木床上刚醒的天机子说:“禤羫跑去西郊了。”
按照他们的计划,禤羫只是一个小意外,打算等主上苏醒再处理它,可现在却跑去西郊闹出大动静。
“难道有人在操控它?”
天机子的猜测不无道理,回想近日被杀的灵魂桥使,包括裘伯在内,都是属于司灵一党。
有人在针对她!
司灵一时拿不准操控禤羫的背后之人是针对自己还是主上,事关主上,她不能轻率做决定。
这事得通知玄易。
司灵已经没心思和霍云书打哈哈,直接按断通话,隔空画了一道传音符。
西郊那头,众人刚以为电话接通有点希望的苗头,结果被司灵挂断的举措当头一棒,面面相觑。
禤羫的相关记载少之又少,没有人知道它的弱点,只能静观其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