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丘济贰祖上代代从医,绝对不会诊错!他先前的脉象就是服了秭归毒,而且时间不短,少说也有十年了。”
“此事你与今迿说了吗?”
“没说,不然我跟你说作甚,告诉今迿,这小子死脑筋,肯定会压着我解毒,可现在我诊不出脉象,这事扯不清楚。”一提今迿,丘大夫就不爽快,“这小子刚刚还想跟我过来,被我赶回去了。”
“你的意思是他的毒你解不了?”
“也不是解不了,只是这毒有些蹊跷。”丘大夫觉着今辰不相信他,解释道,“秭归毒,毒服十年,再食秭归草,才会毒发。我看脉象不像是服了秭归草,而是服了解药。”
如果下毒之人的目标是容景,毒已经下了十年,没道理此时解毒。
“这事我会找时间告诉他,放心,不会逼你解毒。”
丘大夫得到今辰的应允,了无心事地离开了。
练武场重归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