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孤拱手行礼,缓言说:“温九所为,我会给墨主一个答复,请桥主宽限点时间。”
司灵挥了挥白色裙摆,道:“我今日到访,并非来问裴温九。”
“那是?”
“庶郇。”
少孤不解:“他与我岐伯山毫无关系,不可能在山中。”
他对庶郇此人仅是传闻听之,传说中有名的符师,一符灭一城,可惜他未有机会一睹第一符师的风采,人就坠入了无尽梦。
是何缘由,天听至今未公之于众。
少孤方回岐伯,司灵估不准他是不是真的不知情,正犹豫要不要搜山。
忽然,在前殿广场练剑的岐伯弟子无论修为如何,手中的剑都不受控制地掉落,难以举起,与本命剑建立联系的弟子都感觉自己的剑在害怕,在畏惧,肃杀之气瞬间笼罩全身。
“大师兄,这是怎么回事?”
柯枧的剑也垂在地上,他环顾四周,岐伯山内有不可飞行的禁制,司灵身为灵魂桥主,也是一步一步登上山的,山门无人再报,应该没有外敌,这些剑究竟为何会全部颓靡不振?
“大师兄,快看那,那有个人!”
前殿与正殿相隔的歇山上,红衣猎猎,血色发带空中飘逸,女子双手抱剑而立,有一股遗世独立的苍凉之感。
清飒的声音穿过正殿前的广场,带着一贯的不耐。
“在与不在,一剑劈了这山,不就一目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