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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筋,“阖族献祭是父君选的路,太虚选的路,所谓的既定天命。死透的人都毫无悔意,慷慨赴死,我一个苟活之人怎敢心生怨怼?”
“你一定要这么丧气地说话吗?”顾壹被墨颜白的态度气到,什么苟活之人,什么怎敢,她要不先回忆回忆自己做过的事再发言?
“不然呢?”墨颜白绘完地面阵法的最后一笔,绕着炬蜉树走了一圈。
长了十万年的树,可真是大。
她曾幻想过拥有一大片织花林,日日赏花温酒,可惜炬蜉树的种子出芽概率低,整个异世仅此一株。
就好像,整个世界,仅此一人,属太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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