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
怀中的人愈发滚烫,朔风急道:“我之后再跟你解释,快帮我把人送进去。”
唐叔撑开油纸伞,罩在朔风与姑娘顶上,带他们一路小跑到西厢房,朔风把人放上床榻,缓上气立马去找隔壁的赤脚大夫,怀中无人,朔风跑得飞快,唐叔刚收拢伞,人便错身跑了。
“哎——这小子又不拿自己的身体当回事。”
恰逢大雨,大夫未出诊,一听有病人,挎上药箱就与朔风一道走。
“这位姑娘底子弱,寒气入体,恐伤肺腑,我先列一药方,服下后若能退……”便是她命大了。
朔风一把夺走药方跑出去,大夫的后半句没来得及说,如鲠在喉。
朔母听说儿子带回一个病重的姑娘,过来瞧上一眼,与邻居大夫简聊两句,得知姑娘病危,孤身一人,心生怜意,喊来粗使婆子,合力为姑娘换了一身干爽的衣服。
姑娘原身的衣裳布料一摸便知是上品,发间簪花看似素雅,实则精致,亦是精贵物什。
这是哪家的小姐与家人走散了?
花季正好的姑娘换上麻布却依旧清丽如初,面上坨红,更添娇意。
朔母暗忖,风儿如此忙前忙后,不会瞧上这姑娘了吧?
大雨下了大半个时辰,朔风买药回来时雨已淅沥,为了尽快回来,他没有打伞,淡蓝的衣衫浓重一身。
朔母一边责骂儿子不将自己的身体当回事,一边命人去煮药,“行了,别看了,回房换身衣服,这有为娘看着呢。”
她的儿子绝对看上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