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一来就解释得通了,为什么在医院里的时候傅修时突然亲他,为什么一路过来傅修时会说这种话。 也没指望傅修时会承认,但这个认知已经让江屿足够高兴。 他连连哦了好几声,然后忍不住笑出声来,“你真的在吃醋?” 一直到了医院,江屿还在反复问这个问题,傅修时显然不乐意回答这个问题,下车后看他自己能走,傅修时没有再抱他,江屿小心翼翼用左手抱住傅修时的胳膊,发现他没有要把自己推开的意图后,才放心地把力道都交在了傅修时身上。 诊断结果也没什么,就是太久没吃东西了引起的,医生开了点药,顺便叮嘱江屿要好好吃饭,年纪轻轻别糟蹋自己的身体,江屿反驳说自己只是不方便。 诊疗室就他一个病人,他正要开门出来,听见门口传来陆枕的声音。 “你就是这样当阿屿男朋友的?”陆枕和傅修时面对着面,他们俩差不多高,但傅修时看人的时候表情过于冷漠,以至于总给人一种他更加高人一等的错觉。 傅修时显然懒得回答这个问题,淡淡看了陆枕一眼。 “他手受伤你不照顾他,害得他差点胃痛痛昏过去,什么东西比他更重要?” “你要是不珍惜他,就趁早放过他。” “跟你有什么关系?”傅修时语气淡淡的,根本没把陆枕的话放在心上。 “我跟他一起长大,你说跟我有没有什么关系?你说他刚刚为什么想到的人是我而不是你?”陆枕眼神里带着挑衅。 傅修时眼神在他脸上停留了片刻,“所以?”他收回视线,看向诊疗室的门,语气笃定,“他不可能舍得离开我。” 是的,不可能舍得离开他。 江屿开门的动作僵在那儿,突然觉得,傅修时也许不是吃醋,只是因为一直在追着他等着他的那只小狗突然向别人求救,让他不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