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吃水果饱的,江屿自己也饱了,两人都没再喝一口酒。 好在程远来得快。 但傅修时已经倒了下去,靠在桌子上,但人没晕过去。 见他,程远吓个半死,“老板,不是,他怎么喝成?” 傅修时席地坐在桌子外侧,一点形象没有,要是边有人走过,还可能会踢到他,如果他不是傅修时,出现在种位置的,只能是那种富二代的玩物,低劣的没有自尊心的。 程远根本没想过傅修时会变成。 “他自己要喝。”江屿语气无所谓,“你赶紧把他弄走。” 程远看了看江屿,见他没有要再管的意思,叹了声气,蹲下去架傅修时的胳膊,“老板,我送你。” 傅修时眼皮动了动,不知道是不是认出了程远,眼睛又半阖来,费劲地说,“先送阿屿去。” 声音小,只有程远能听见。 程远愣了下,下意识看了眼江屿,江屿已经去和宋胜他们说话了,没有再看他们一眼。 犹豫了片刻,程远还是问了,“江少爷,需要我送你去吗?” 江屿眼皮动了动,垂着眼道:“不需要。” 傅修时不知道人是不是还清醒着,江屿说话的时候,他还要看着江屿。 似乎是不舍得离开。 眼神迷茫,又不舍的。 江屿就看了一眼就立马瞥开了视线。 程远没有办法,只能架着傅修时离开。 傅修时一走,边的气氛似乎才恢复了一点正常。 宋胜打了个饱嗝,趴在江屿肩头,“还喝不喝酒啊阿屿?” “不喝了。”没有一点心情喝酒,江屿去翻通讯录里的代驾,顺也给陆枕找了个,对着宋胜道:“你跟我一走,陆枕自己走,代驾还有五分钟到。” 给宋胜整蒙了,还没反应过来,人就拉来拉着往外走。 陆枕无奈地耸了耸肩,跟了上去。 外面风一吹,人就清醒了多,连头痛都减轻了不少。 宋胜还在叭叭,“怎么突就走了啊?” “转场。”江屿实在不想再待在那里,桌上那十五个空酒杯,好像一直在提示着他什么。 不想看见和傅修时有关的任东西。 宋胜还没问转去哪儿,突看见街对面好几个人冲着他们就来了。 一看为首的,不就是刚刚酒吧里那个肥头大耳的男的。 心理阴影瞬上来了,宋胜咽了咽口水,拉了拉江屿和陆枕衣服。 江屿和陆枕同时:“看见了。” 陆枕:“喊人了。” 江屿动了动手腕,“他是要找我报仇?”那男人身后跟的几个人手里都拿着棍子,怪不得刚刚走得那么干脆,江屿了下,“我好像好久没打架了?”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作祟,江屿现在兴奋。 也需要泄。 本来还在想有什么办法能泄,没想到人还主动送上门来了。 几分钟后,逼仄的巷子里,江屿拿着根抢来的棍子,指着肥头大耳男的脸,都不愿意用手碰他,又狠狠踹了他两脚,江屿直身来神色淡淡的,“你想要谁联系方式?” “不、不要、要了——”男人都哭了。 江屿看他一眼都觉得恶心,把棍子甩在他身上,突兀的手机铃声在哀嚎声遍野的小巷子里响了来。 是程远的电话。 愣了几秒,江屿还是接了。 一接通程远就急地说:“老板在医院,刚刚来的路上他突吐了,医生说得留院观察。” 江屿哦了声,“还有别的话吗?” “没有。”程远沉默了一会儿,“我就是跟你说一下,我边也要去了,我还有工作没做。” 江屿淡淡嗯了声。 两个人都没说话,挣扎了几秒,程远还是想问江屿能不能来医院看看,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见江屿说了句:“谢谢。” 程远怔了几秒,“江少爷,您……” 是不是还关心老板? 种话,程远知道不能说,所以就说了半句。 “别误会,只是谢谢你给我省个麻烦事。”江屿像知道他要说什么,提前解释了,说完就干脆利落地说了句:“挂了。” - 宿醉确实是不好受的,隔天江屿醒来的时候恨不得砸脑袋。 他给自己弄了杯蜂蜜水,一边和周前打电话。 “你什么时候来上班?组里那些小姑娘都想你想得不行。” “说吧,有什么事。”江屿压根不信周前那一套,周前平时根本不可能说种话。 周前嘿嘿一,“都你现了?”周前清了清嗓子,“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最近工作量有点大。” 江屿了声,“明天就来,急什么。” 周前耶了声,“那那个沙漠照片什么时候展出?” “不清楚。”江屿没关系那些,了声,“别太想我了,刻意找个理由给我打电话是吧。” 周前咳了声,“那明天见。” 挂断电话后,江屿给自己弄了点勉强能吃的东西,一个人住那么近还是没学会做饭,唯一会的面条,根本不想吃。 填饱肚子后,他拿了点狗粮去门口喊小白出来吃饭,小白还真的自己开门出来了,江屿还想给他扔过去,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