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不好!” “管着才好,免得他不是斗鸡就是赌博,上次他就是从赌场出来,就去了你家祖坟。” 朱远章喝了一口茶:“也不知道那赌场背后的人是谁,可让咱一顿好查,那些人就像是提前收到了消息一样,让拱卫司的人扑了个空。 在应天,咱的眼皮子下,还有人敢怎么做。 你说那些人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该杀!”徐进达道。 “是该杀,可也不该滥杀才是! 这件事有的头疼了,告诉妙锦,以后要是那不成器的东西,去赌场,就打断他的手。 去斗鸡,都打断他的脚。 出了事,咱兜底! 行了,咱还有事,先走了,在有几天,太子就要回来了。 到时候留下一大堆事情,太子又要说咱偷懒了!”朱远章放下茶杯说道。 “臣恭送陛下!” 朱远章来的快,去的也快,徐进达回府后,脸色特别特别难看。 老朱特意说赌场,是什么意思? 陷害朱钧的人,就是赌场背后的人? 而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