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都要冻结了,她嘴唇嗫嚅,身子一软就跪在了地上,也不说话,就是不住的掉眼泪。 马皇后没有吭一声,若是其他事情,她必然会开口的。 可这件事太大了,朱远章甚至被气昏了过去。 自己丈夫什么肚量,她还是很清楚的。 “父皇,我知错了,求您饶我这一次......”他像条蛆一样在地上蠕动着,脑袋不住的磕头,可朱远章无动于衷。 “人心隔肚皮,咱不知道在你们这些人眼里,咱是什么样的人,但是咱自问自己已经尽量一碗水端平了。 不管是那一朝那一代,都没有咱这么厚待亲王。 就如同老四说的,谁能力强一些,咱给的帮助就少一些。 谁的能力弱一些,咱给的帮助就多一点。 谁更年长,咱就更顾忌小的一些。 长幼有序的道理难道你们不懂? 你们在藩地做的那些破事,平日里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 可今天,这事,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