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远章叹了口气,“当年咱兵力仅有二十余万,而陈汉有六十多万。 而陈汉当家的,是渔家子,水性极好,又是水师出身,轻易就拉起了一只水师大军。 当时咱大业的船小,陈汉的船高又大,但是咱根本不虚他。 那狗东西仗着船大,竟将所有的大船用铁链锁在一起,欲将我大业所有船只吞并撞碎。 当时你常叔还在,咱早早的让他埋伏好了。 这一战,咱铁了心要灭了陈汉的威风,一举南下南方的半壁江山,然后和张周争霸。 可咱没想到,这陈汉居然跟张周勾连,张周在北,水师极少,从背后杀了咱一个措手不及。 原本必是咱大胜的局面,却峰回路转,那是咱这一生的耻辱!” 朱远章怒火中烧,眼中满是愤怒。 “可是我为什么会在船上!”朱钧不解。 “你大哥七八岁就徒步行军,而且这一仗咱稳操胜券,让你们跟着开开眼界,也有助于你们成长,可咱着实没想到!”朱远章叹了口气,“半路杀出个张周,生生遏住了咱一统天下的势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