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爹爹喝醉酒,都是娘伺候他...... 朱钧这会儿头疼呢,也没去管徐妙锦,习惯性的去摸索,却发现腰带打了个不一样的结,一时半会没解开,越解越心烦,“解不开!” 徐妙锦这才想起,这结是自己打的。 见朱钧越发的不耐,她心中一颤,咬牙道:“我,我来解!” 朱钧扭头看着徐妙锦,手下意识的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嗯!” 听到这回应,徐妙锦更是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可一想,自己都成了他的妻子,又有什么好害羞的? 她只是在学着母亲,照顾自己的郎君而已。 徐妙锦颤巍巍的将手伸了过去,心中更是急的不行,“我方才明明没有打死结的呀,怎么解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