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等着搂席就行了!”朱钧笑了笑,走到朱远章面前,“父皇,礼物已经呈上来了!” 此时,朱远章脸都黑了。 周围的笑声落入他耳中,说不出的刺耳。 他压着怒火,道:“这几头牛羊马,就是你献给咱的礼物?你难道要当着满朝的文物和藩臣的面,庖丁解牛吗?” “父皇,聪明!”朱钧竖起大拇指,“您说中了!” 一旁的王狗儿也是惊愕万分。 这朱疯子是犯病了? 要不然,他怎么做得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情来? 可旋即,他乐了。 妙啊! 朱疯子这礼物送的,可是彻底把陛下给气着了。 陛下最爱面子了。 而且,今年还有藩臣在呢。 这让那些藩臣如何看? 你堂堂吴王,就送牛羊马? 还要当众庖丁解牛,这是何等粗鲁的事情!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吴王是屠夫出身呢! 这不是贬低自己? “这一下朱疯子要倒大霉了,太子都难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