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门一次,正好跟中午冲我动手那会儿扯平了,一笔勾销。” “放屁!” 楚以维简直不能用暴跳如雷形容。 他瞪着路炀还要再说什么,然而话尚未脱口,落座后就没再开过口的白栖突然道: “住手楚以维。” 楚以维眉峰一皱,似乎还想说什么。 但余光窥见白栖抿唇不语的神色后,犹豫片刻,还是不甘心地松开了宋达的衣领。 不过显而易见,人心中的不爽只是浅浅被压住,无处喷发之下,在离开的前一秒,楚以维又眯压低音,不知冲着谁说了句: “给我等着。” “怪听话的,” 轻佻的嗓音陡然响起。 只见路炀身侧,贺止休一手托着下巴,另一手正明目张胆地举着手机,阴角处光线昏暗,屏幕亮度低下,一时间没人看得清他在干什么。 贺止休视线在楚以维和白栖之间回转悠,突然风马牛不相及地问了句: “俩是一对儿么?” 白栖表情清晰可见地顿了下。 楚以维就没那么多顾忌了,他冷冷地看向位显而易见身同类的Alpha,居高临下道:“是。怎么,意见?” “那倒是没。” 贺止休状若无意地将手机向内倾斜,昏暗屏幕里,立时映出楚以维那张盛气凌人的脸。 他指腹轻轻一点下方停止摄像,旋即一派轻松地把玩着手机,微笑道:“就是突然点好奇,样的……” 他顿了顿,仿佛突然想不起后面要接的词是什么。 一时间所人都不自主地朝他望,见气氛又要开始剑拔弩张起时,贺止休以拳击掌,恍然开阔道:“哦,妻管严。” 楚以维&白栖:“……” 路炀:“……” 刚刚板正好衣领的宋达:“……噗!” 一触即发的场面霎时变得些滑稽。 楚以维面色微妙,却意外不见恼意,反而像是话要说; 但没得及,旁侧的白栖突然站起了身。 “算了,我们吧。” 白栖低着头嗓音低哑道:“反正没位置,换家店吃。” 说罢他抬步就要转身离位。 “那可能还不行,”贺止休却突然道:“居然么难得的碰上,那正好个事儿得找们解决解决。” 楚以维立时危险地眯起睛:“跟们什么好说的?” “那可多了,” 贺止休一手托着下巴,另一手虚拢成拳,认认真真地伸手指: “首先是中午无缘无故上门挑衅,害我们每个人挨了八百字的检讨——合起就是两千四百字;紧接着又是的小马仔们分别进行了包括但不限于性别歧视、人身攻击、恶意辱骂等等堪称极恶劣的行径——导致我们路班长现在遇上了非常的麻烦。” “就像位Oa被人攻击那样,现在我们的路班长也因,遇到了相同的境况、或者应该说更严重的情况——都能不分青红皂白地闻着味儿上门挑衅,我们就不需要一样样地跟们清算了么?”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与路炀那即便遇到冲突仍旧冷淡至极的模样不同,Alpha正以一个极放松地姿态倚靠在墙,语气甚至称得上平易近人。 然而微微眯起的桃花却显出一丝极骇人的神色,瞬间再次将气氛推上一触即发的临界点。 楚以维危险地眯起睛,嘴唇翕动,似乎正要说什么时,突然就见一旁原本准备离开的白栖步伐一顿,满脸惊愕地回头高道: “性别歧视!?” “……我不是!我没!” 楚以维在一瞬的愣怔后,立马急了,连忙解释道:“那是庄小品他们俩脑子犯抽突然就秃噜嘴的!我根本没……” “古人云,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贺止休意味深长地打断道:“的跟班们是类货色,个做的就算现在不是,之后肯定也差不离了。” “就是就是!”宋达一听,立马拍桌同仇敌忾道:“就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总之,”贺止休语气极其微妙地结案陈词,“都是一丘之貉。” 宋达嗯嗯点头:“狐朋狗友!” “蛇鼠一窝。” “狼狈奸!” “同流合污。” “草菅人命!” …… 没完没了的成语接龙越越离谱,一触即发的场面直接轮转成满屋子一言难尽的目光,与邻桌们不五时带着鄙夷的窃窃私语。 楚以维活像一只被掐了脖子的鸡,当场挤不出半个字。 见白栖底的震惊都开始随着成语接龙,转了难以言喻的受伤与挣扎,俨然下一刻就将化作绝望,然后转身个满溢的快成沙丁鱼罐头的餐馆里泪奔而出时——楚以维终于忍无可忍。 他当下指着路炀开始气急败坏地破口骂道: “说得好像他没对我进行人攻击性别歧视一样!” 路炀淡淡抬起,方才紧攥手腕阻拦的攻击感已然尽数消退,镜片后方尾上挑的双目充斥着与场面所不同的镇定。 ——如果忽视底随着楚以维话落后,浅浅浮出的一言难尽的话。 “什么?” 就听贺止休惊讶道: “原也觉得一个成绩只年级倒数的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