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望着倒是觉得想发笑,这申太师眼神中并无半分欣赏,半分爱恋,全是正义。
第二支舞完后,施太师还是冷冷下跪参拜:"公主一舞绝美,但臣还有政事,臣先告退。"
公主眼中还是一如既往的失落,也便吩咐郁清子退下,改日再诏进宫中练舞。
望舒随着郁清子走出宫时,见郁清子似有急事,比往日走的快些。
待走到宫中的长街时,望舒都快瞧见先前快一步告退的施太师,郁清子快要赶上施太师时,在施太师背后开口道:"太师,靡靡之音,亡也?"
施太师顿时停下脚步,犹豫片刻,转过身来,眉角一皱,反问:"何事?"
"小人有一些话想对太师说,且我知道太师心里最近一直有个困扰,不曾解决。或许,我有办法可解,不知太师可否赏脸随我去讨论一番?"郁清子伸手往宫外方向一摊,示意邀请申太师
施太师心中疑云四起,眼前此人自己并不认识,只是宫中一小小乐师。不过,施太师也不是看人下菜碟的人,从来不会因为别人的身份看低,且眼前此人态度诚恳,自己心中最近确实有困扰。施太师犹豫片刻,便随郁清子来到了郁清子住的客栈内。
客栈客房内,郁清子与施太师面对坐下,郁清子倒了两杯茶,递一杯与申太师。郁清子喝完才缓缓道:"太师有所不知,小人以前在专门学习琴艺的学院里学习,学院里只有一个师父,既是师父也是学院老板,在琴院里有很多师兄师弟,大家倒也感情日增,师父也是传授琴艺,大家也很敬重,可师父逐渐刚愎自用,不听师兄师弟建议,各种犯浑,导致琴院也经营不善,面临解散,可师兄师弟们对琴院都有感情,师父也不听劝告,外面的同行也虎视眈眈,施兄猜猜,这时师兄师弟们是如何做的?"
施太师认真聆听,可不曾想郁清子反问,想了想后,说道:"怕是你的师兄师弟们另寻其他出路?或是投奔了其他琴院?"
郁清子笑道,摆了摆手,便回答:"施兄,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师兄师弟们对琴院早已有情怀,怎么可能让他散了或是烂在师父和同行手里?师兄师弟们凑了些钱从师父手中买来了琴院,师父早已老迈也同意卖出,师兄弟们一起经营,现在倒是欣荣向上。施兄,我讲这个故事,其实讲的不是我的师兄弟们,而是施兄你自己。"
施太师听完,更加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