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硬是忍了下去。
可在随后我的腹部就受到了重重的一击,我像是脱离了万有引力般飞了出去,狠狠地撞上了围墙。
好痛,好晕,好想吐。
头晕目眩之时,耳边传来了这样的对话。
“犬,那是我的猎物。”少年对伙伴的中途插手有点不满。
“谁让千种你下手这么慢!”另一个声音听上去很狂野,是那个叫“犬”的人。
千种收起悠悠球,习惯性推眼镜:“你下手太重了。”
“闭嘴吧,你下手太温柔了我看不下去才帮你的!骸大人说过要速战速决bian!”
bian是什么新流行的口癖吗?
千种沉默了一下,不吭声地走到趴在地上快要失去意识却仍在死撑的我身旁,蹲下来翻过我身子让我躺得舒服一些。
尽管如此,我还是痛。
勉强侧了侧头,眼睛已经看不清咫尺之人的脸。
千种将打一送一的怀表轻轻地放在我耳边:“并盛中学排名第十,酒井优子。”
听到了怀表放在地上清脆的响声后,我终于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我正处在医院,躺在病床上,隔着白色的帘布,闻着难闻的消毒粉的味道,我眨巴着眼睛动弹不得,我忍不住朝外喊了一声:“有人在不?”
话音刚落,白色的帘布立马被拉开来,入目的那张脸简直让我看得想哭。
让我看了想哭的人永远只有两个,一个是我爸,一个就是高冷少年云雀恭弥。
没有一如既往地抬手打招呼,我口头道:“您好,云雀君,真巧呢。”
“嗯。”他应了一声,盯着我。
盯得我头皮发麻,我挪开视线不敢直视他,问:“我......躺了多久?”
“几乎一天。”云雀如实回答。
云雀这么乖地回答我问题真太少见了,回去要记下来才行。
“那我也是蛮能睡的……诶那块怀表还在吗?”
云雀从口袋将怀表拿了出来放到我枕边,说:“哼,看不出来你排名第十。”
排名第十是什么?
由于没手接,我无奈的笑了笑:“哎呀,能排到第十该说是我的荣幸还是悲剧呢,我也想不到我是第十名。”
“在你之后,有三个人倒了。”云雀直接无视我的话,告诉我说,“你是伤得比较轻的,也是清醒得最快的,草食动物。”
哦不你非得在后面加个“草食动物”的称呼吗?我是永远的肉食动物啊!
“把你知道的说出来,草食动物。”
我十分想反驳“草食”这俩字,但我还是转口跟云雀一五一十地供出来,其中包括玩悠悠球的骚年,力气很大的狂野少年,还有他们口中说的那个“骸大人”。
“所以云雀君您一定要小心点,那个条形码男不止玩悠悠球厉害,用悠悠球不科学放针也很厉害;狂野boy太过于狂野,我没有多少能告诉你的,不过也许你最应该小心的应该是那个叫骸大人的人,没有见过的肯定有诈。”
“呵。”云雀面无表情地冷笑一声。
我皱了皱眉头转移话题:“话说,谁发现我的?”
“我。”
“诶?是您在巡逻的时候才发现我的吗?”
“不然你以为我会特意为了你而出现吗?”云雀扯开了让我看了想抽他的微笑。
别了吧,那更恐怖啊。
我老老实实地道歉:“对不起,如果这样会让剧情走向罗曼蒂克言情少女风的话,实在是太对不住云雀君了。”
云雀沉默不语,过了几秒后他便拉开帘布径直离开。
我对着他离去的方向,将一直想要说出来的话对着空气说:“你没有被盯上的话,那是再好不过了,可是事情肯定……没有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