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双眼睁开时的同时,伴随着从棺材盖外传来了什么东西压了下来的“咚”的一声,我彻底清醒。
手机显示时间凌晨一点,也就是说我仅仅睡了三个小时而已。
光是三个小时,我就从梦里面获取了信息量巨大的情报。
这个情报带给我的震惊,导致我就算清醒着也不想动。
摸了摸自己躺到有点生硬地脖子,某个人的温度貌似还停留在后劲上,可我没再去多想。
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我的棺材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压住了,是物还是人,这一切都是未知数。
我只能隐隐约约地听到外面有人在讲话,是我完全听不懂的话。
#但是为了让读者们懂一懂,上帝视角辣鸡作者来开启一波#
“那个大人说的,会是真的吗?”
“你打开你身下的棺材不就知道了。”
“但是......我觉得这很不道德。”
“.....你别忘了我们可是密鲁菲奥雷德的精英,一切都是为了那个大人!”
“可是尸体造假这样的事情真的可能吗?因为这个女人的的确确是死在了我们的手下。”
“谁知道呢.....废话别......你是谁!?”
“糟了,是彭格列的......啊!!!”
听懂了听懂了,不存在上帝视觉的我只听懂了最后一声“啊”的惨叫声,隔着个盖子我都能感觉到余音绕梁。
外面又一次安静了下来。
现在是聪明机智的侦探时间,刚在外面讲话的人有三个,所有的英文字词当中我只听懂了vogola,随即就是惨绝人寰的惨叫。
如果这位发出惨叫声的兄弟被殴打了的话,就假设将他殴打了的人是彭格列的人士。
如果是彭格列的人士,那就证明这和黑手党有关系。
那么问题就来了,这位彭格列人士为什么会在十年后的属于我的棺材前出现呢?
十年后我是不是加入了彭格列呢?那如果是这样的话我突然从里面蹦出来会不会被判定诈尸然后当场去世?
To be or not to be,this is a question。
爸爸说过,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如果有,那肯定是因为我对这个世界还抱有着一些期望。
有些许不安分地躺在小小的空间中,我把手放到板盖上,感受到了大地的震动。
这震动到底意味着什么,猜测只有两种,一个是挖掘机来了,另一个则是有一大堆人开着挖掘机来了。
我现在很方,躲在里面看不到任何的东西,来者是敌是友都不清楚,听刚才几个人的方言也不知道说什么。
早知道我就远离这个是非之地,随便找个山洞什么的躲一躲更妙些。
我野外生存所具备的东西真的是太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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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材外。
身着属于密鲁菲奥雷的白色战斗服,数十个人将突然出现的男人和那个棺材包围住。
走在队首的密鲁菲奥雷分队队长皱着眉头:“没想到彭格列的云守会出现在这,那副棺材果然有问题!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比起十年前身型更加高挑的男人冷面如霜地用用丹凤眼扫了一圈周围里里外外围了两三圈的人,冷笑道:“我不认为我有向你们解释的必要。”
这样的场面和十年甚至更久之前的那个时候真是像到极点,唯一不同的地方也许就只剩下了他一个人而已。
那也无所谓。
就算只有他自己一个人了,他也没有必要去示弱。
强者不会因为一个人的死亡而走向末路。
少了一个会在旁边笑着说手下留情可下手不见会留情的人,他不会就此罢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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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传来的斗殴声真的让我极其在意。
目前的情况听起来应该是彭格列的人单挑敌人吧?
我鼓起勇气小心翼翼地打开了板盖,露出一条小缝隙,企图窥探外面的真实状况。
因为时间是在夜晚,外头应该是昏暗的一片,可没想到外面居然是一片的五颜六色。
原来不是挖掘机啊(失落)。
就在棺材前的两米之内,有个高大的身影寸步不离地死守着,仿佛开启了手【】领域一般,散发着五颜六色光芒的敌人朝着他涌。
拥有基佬紫色的男人无一例外地一个个狠狠地揍了回去。
“......”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感觉那个散发基佬紫光辉的男人打人的手法很眼熟。
这样的状况,和我十几年前见到过的一毛一样啊,明明被几十个人包围的应该是他,结果却反了过来是“我一个人就把你们几十个人包围了”。
于是我有了个大胆的猜测,莫非这个人是云雀恭弥?
在一个不知道是什么时间的地方,在树林里面流浪了差不多几个小时,在陷入自己十年后死了的怀疑人生的路途中,终于遇到了一个站在面前的真人。
我踏马想哭爆。
微微地颤抖着手捂住自己的嘴巴,无助地吸了吸自己根本不存在的鼻涕,眼泪却从眼角滑落。
这种见到了老大哥的弟弟心情瞬间就被放大了一波。
如果是草壁在场,我绝对现在立刻马上就扑到他身上大哭,但如果对方是云雀的话,算了吧算了吧。
棺材忽然颠簸了一下,板盖重新压了下来,我感觉整个棺材都像是被什么东西罩住了一样,被很用力地举了起来。
这一操作使我惯性地前倾,一股脑门地撞上了板盖。
很是动听的“砰”的一声。
哇虽然我感觉不到痛,但是听着我就觉得十分痛啊。
下面的操作更是爆炸,我就没能在里面安定下来一秒,一颠一簸,此起彼伏。
我深切地感受到了晕飞机的感觉。
我说你们偷棺材就不能找个好点的工具偷嘛,就算里面躺着不是人,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