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我只知道大楼都给六道骸那最后的一击给弄塌了一半。
可怜的黑曜乐园,为你默哀三秒钟。
等雾气散去后,古罗已经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我靠,八爪鱼可以带回去开party!”
“如果你不介意这玩意有毒的话,就去死吧。”六道骸一句话破灭了我的想法。
“骸大人......”库洛姆意识模糊地松开了握紧的拳头,有些摇晃地望着身影飘散的自己一直都记念着的人。
我回过神将倒下的库洛姆抱进怀里轻唤道:“库洛姆......”
库洛姆已经疲惫到双眼渐渐合拢起来,六道骸还没有完全消失,她就不愿意如愿地合上眼睛。
我顺着和六道骸对视:“你......是库洛姆用幻术制造出来的幻觉吗?”
千种和犬在轰塌中后就不见了踪影,连现在的少年都已经飘渺到扭曲。
“很遗憾,是的。”
“我见到你亲戚了,跟你长得一毛一样。”
“......你的智商果然已经过了人生巅峰,”他逐渐飘散的雾气还勉强能看出半个骨架,他往另一边的楼道一瞥,“下次见吧,酒井优子......”
话毕,六道骸彻底消失,库洛姆合上了双眼,头一歪昏迷了过去。
取而代之,出现在我眼前的是一头少年白......哦不应该是青年白的西装男人。
我眨巴眨巴眼睛:“......了平?”
“......这不是极限小的优子吗!!”男人顿时高举起绑了绷带的双拳,激动地大喊了起来。
“谁极限小了啊!混蛋了平!”我反手掏出一份美味棒往十年后的了平头上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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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平的出现,我是真的一点风声都没收到过。
所以他一出现,我就着实吃了一惊,没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和了平会面,而且了平看上去还成熟了许多。
展现出了从未有过的———叔叔的感觉。
“明明只是过去了十年,怎么你就沧桑了那么多?”
“我就当优子你是在极限地夸我吧!”
“快醒醒,我没有在夸你!”
我把我的长风衣给库洛姆套上后,就没有逞英雄地交给补刀完回来的了平抱库洛姆。
这孩子不仅受了外伤,而且整个人都瘦的不行,怕不是逼我都还要轻很多,因为使用了彭格列指环会晕倒也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了平这次回来,就相当于是彭格列的七个守护者都集齐了。
“原来其实你一直都待在瓦利安那边吗?”回去的路上,我问。
他回答:“嗯,这次回来必须要向守护者们传达一件十分重大的事情。”
“什么事?”
了平表情十分认真:“一件接下来要阿纲决定彭格列生死的事情。”
“......太重了吧。”我慢了摆拍去吐槽了平的回答,内心不安地问,“你有考虑阿纲心理压力大的问题吗?”
他沉默了几秒:“优子,在黑手党的世界里,心理压力反而是动力啊。”
可是小学弟他......还是个被迫接受了黑手党世界的,一无所知的孩子啊。
会叫了平来让阿纲做决定,想想都知道,在所有的守护者之间,云雀是浮云,而其他人已经是以十年前的姿态降临到这个世界,扛在尚未变成十年前自己的了平肩膀上同样也是名为“压力”的东西。
以我对他们的了解,问题终究是无法回避。
我也只能是祈祷不要惹出什么不好的事情就好。
瓦利安那边虽然说是让他们呆在地下室里面不要乱跑出去证实新的戒指反应,不过云雀早就已经叫了人出去。
这个人,不仅把库洛姆带了回来,也将在瓦利安滞留了一段时间终于回到故乡传递指示的了平。
我:“我的party呢!?”
草壁:“在你的梦里。”
“什么!?居然一点东西都没有给我留下来吗!?”
由于party什么都没给我留,我就转移注意力带库洛姆去医疗室。
碧洋琪在旁边整好仪器,换下库洛姆的衣服后做输送营养液,我打开匣子召唤出松鼠做外伤治疗。
本应待在库洛姆怀里的一只毛茸茸则分开来进行保养。
松鼠的治疗不能使用得太多,库洛姆的外伤也治疗到了一半,剩下的还要靠着自身的能力去康复,所以看护了库洛姆一下,我就跟碧洋琪一起离开了医疗室。
告别了碧洋琪,我呲溜地跑去厨房,打开了我的厨师开关。
满脑子都是错过了party的我,决定了今天由我来做饭。
甚至把京子和小春推出了厨房,让她们好好休息一下之余自己独占了厨房。
然而这一日仿佛过得十分漫长,握着菜刀的手,不禁放慢了速度,手指被刀切到了也没有反应过来。
终于在低头的时候才发现,这时候血都已经干涸了,粘粘地不大舒服。
这把菜刀看来很不好使,前有京子后有我,感觉很糟糕。
“啊,优子你在啊。”
了平来找吃的这会,我已经把创口贴贴好。
看来者捂着肚子的样子,我就知道他是饿了:“想吃什么?”
“你做什么我都能吃,只要能吃饱。”
他说完就脱下了黑色的西装外套,拉开椅子自己坐下等饭上来。
我撸起袖子给他整了个蛋包饭,给自己弄了一份拉面。
吃着吃着,似乎是忍受不了我过于安静,或者说是自己不能还好的安静下来,了平首先对我打开了话匣子:“五天后,我们可能会潜入密鲁菲奥雷德在日本的分部打倒入江正一。”
“也就是说,阿纲还没有做出最后的决定?”我断然。
了平点头:“是的,其实我希望你能跟我们一起去。”
我喝了一口汤:“一个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