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岛的位置十分神奇。
明明大家都是意大利出生的,怎么全都大老远从大西洋跑过来太平洋找地方安居了呢?
果然还是得要足够孤儿才能算是孤岛吗?
茫茫的大海中最开始除了海洋与海平线,排除偶尔出现的大白鲨外根本看不到什么孤岛,直到有光点差点闪瞎了我们的钛白金大眼睛,掩护着这座孤儿岛的空间屏障被逐渐撕裂,最终显现出一座看上去很高端的岛屿。
由于有很多浅滩的问题,接下来的水路只能靠着我们自己走,不仅还要自己走,还要自己露宿野营。
露宿野营就算了,连手机信号都没有。
四个人外加一个假婴儿、一个真婴儿踏上了这块未知领域。
阿纲对我跟过来这件事情表示了迷惑:“我更希望学姐可以回去修养啊……如果学姐再受伤的话……”
“我可是你们背后坚强的护盾,我到现在都还没啥事,不用那么担心。”我给自己立了个flag。
里包恩一旁戳穿我:“也就是一个想把女儿找回来的父亲而已,不用管她也行。”
狱寺抓着想到处乱跑的蓝波一脸吃了有毒饼干的样子:“……女儿?父亲?”
“极限地了不起呢,优子!”了平一开腔就夸我。
狱寺:“你这家伙别夸她!会蹬鼻子上脸的!”
“此时不蹬就没机会蹬了啊!当爹的就是要跨过高山流水走过千山万水不离不弃的啊!炸弹王子!”
“别给我起那么逊的外号啊臭女人!还有那几个词不是这么用的吧!”
一时的紧张感就这样被突然的搞笑打破了沉闷,往岛内走的路上阿纲内心稍微放松了一些。
没有记录走了有多久,我们终于来到了一道破旧的建筑物前,在那建筑物上,已经得知我们到来方向的西蒙家族早已在那等候。
炎·口是心非·真:“你们比我想象得还要早到呢。我等你很久了阿纲。”
“我等你等到花儿都谢了——”
“……看看空气再开腔啊臭女人!”
炎·努力无视突然开腔的某人·真:“只有你们来是正确的,因为如果派大军来的话,只会出现更多的尸体罢了。”
“病名为爱爱爱爱——”
“这首歌不对啊臭女人!”
阿纲直直喊了一声炎真,又质问:“库洛姆她没事吧!”
拐走了库洛姆的负责人加藤居里笑嘻嘻:“她现在就像天使一样,躺在我的床上睡得香甜呢。”
“把那我天使般的女儿环回来,爸爸我绝对不允许陌生男人动她!”我一个暴起往前走了一步,狱寺死死地拖着我。
话题还没有继续,隔壁山崖上就出现了一堆出场十分拉风手持铁链的蒙面黑衣人———复仇者。
里包恩对他们的出现尤其敏感。
西蒙家族也惊讶,但没有里包恩那么焦虑,可以说是目中无人,炎真的眼里全是复仇,可以说和复仇者某方面上达成了共识。
说白了,复仇者说不是来当主持人的其实就是来当主持人的,只不过还多了一个要捕捉失败的人这额外的工作而已。战斗属于西蒙家族和彭格列家族,双方以自己的骄傲为赌注,规则定制由我们双方制定,输了就会被永远关复仇者的牢笼中。
“永远”这程度,有点严重。
要找到西蒙家族的人就必须要按照他们的指示徒步攀登上这座山,加藤居里好死不死还加了句库洛姆的身心都属于他。
“你放屁!我家女儿才不会对你这样的轻浮小子产生兴趣呢!我家女儿就算嫁犬也不会跟你!”
“......你刚刚好像说出了什么不得了的话啊学姐!”
阿纲见西蒙家族的人要走,自然就地暴起,言纲加上新的力量登场,见识了又上升了一个lv的言纲,都不禁地发出了感叹,炎真甚至还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看来你似乎变强了,我很期待你的到来......阿纲。”
在阿纲去敲紧闭的门还绕了一圈岛屿搜索的时候,里包恩问我:“复仇者的话你信多少?”
“百分之八十。”
“我讨厌那群看不到脸的家伙。”
“好歹人家还露出了眼睛,你就知足吧大哥。”
“你是眼瞎吗?看不到脸说的是他们存在是不详。”
“对不起,我的心眼没你的那么明亮,不详这种东西肉眼真的看得到吗?”
“那是你菜。”
和里包恩讲话有的时候很直接,有的时候却又很拐弯抹角,要听懂里包恩的话还需要一定的技巧,光是吐槽绝对会让他抓住吐槽回来才会满足。
不过,他这回是真真切切地很不爽。关于他不爽的点,我并不能猜透,除了有矛盾外可能就是有什么爱恨情仇在其中。
脑补了一波二头身黑手党婴儿和一群黑衣飘飘复仇者之间的故事,三秒后果断放弃。
阿纲也绕完了一圈岛屿回来,并没有找到其他的人烟,也就只有眼前这条路能够供他们选择。
我摸摸他的小脑袋:“那你们只能是往这里走了。”
了平这个时候突然敏锐地抓住了我的字眼:“你们?你不跟我们一起走吗优子?除了这条路就没有其他的路了哟?”
我手指摇摆:“未必。要知道成功人士往往要经历千辛万苦,路有十八个弯也要勇往直前,我不跟你们走是因为我有别的事要干。”
他似懂非懂:“但是你一个人,要是碰到了蟒蛇怎么办?”
“闭嘴吧了平,明知道我最怕这种东西了你还说。”我一个巴掌扇过去他的后背,拍得他踉跄了两步,“你们只要需要完成你们的使命就好,去把西蒙家族从误会的漩涡中拯救出来,大家再一起开开心心过文化祭。”
阿纲眨巴了下大大的眼睛:“文化祭!?”
别说阿纲,就连狱寺也是一脸的不知所云:“学校居然还会搞这种玩意?国一的时候怎么没见!?”
了平给他们做出解释:“因为文化祭两年才极限地举行一次啊。”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