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没过多久,整个渔村都热闹了起来了,鸡飞狗跳的,好不喧闹。 糯糯一行人也没有进村,就在村外的马车旁摆放了一张桌子凳子。 数的数珍珠,数的数钱,一手交珠,一手交钱,真金白银拿到手里,让刚经历过伤痛的渔民们全都不由得露出了由衷的笑容。 一天下来,糯糯一行人数珍珠的数珍珠,数钱的数钱,数得都快手抽筋了。 “我都快不认识珍珠和钱这两个东西了。”回去的时候,原来的钱篓子全变成了珍珠篓子,马车里没有办法坐人了,一行甩火腿回去,陈雪花拿着自己有点蹭脱皮的手跟其他人说。 “我们也是。”其他人跟他一个想法。 本以为收珍珠应该比写折子轻松才是,没想到收珍珠跟写折子也差不多。 刚开始新鲜,后来就只剩下枯燥和枯燥了。 他们觉得枯燥,但渔村的村民们却不觉得,他们临走时,还问他们什么时候再来收。 “再来啊”听到再来这几个字,一行人全都脑袋一大。 “再来他们还有珍珠吗”阿稚问。 今天他们打听过了,他们有这么珍珠也不是年年都有这么多的,这些珍珠都是他们好些年积攒下来的,别人挑剩的。 虽说不值钱,但偶尔遇到一两个来玩耍的外地人,也能给他们挑挑,整个孩子零嘴钱。 不然这些玩意早就丢了。 而他们今天可是把渔村里的珍珠都给包圆了,之后他们再想要拿出这么珍珠怕是不容易了。 阿稚没做过生意完全没有考虑到这么多珍珠,他们究竟卖不卖得出去。 看垚垚和裴泫珠一开口就是要多少收多少,还以为他们以后次次都要收这么多珍珠,对渔村的村民犯愁不已。 “可能没有了吧。”糯糯也了解了一下情况,“至多附近村子还能有点。” “那怎么办”阿稚问,“以后就收不到珍珠了。” “我想想哈。”看他着急糯糯转了转脑袋,“我爹曾经好像说过,珍珠是可以养殖的。” “啊对”糯糯这样一说,垚垚也想起来,“其他地方不是有养殖河蚌的吗” “这河蚌能养,这珍珠就不能养了” 涉及到养殖这一块阿稚也来兴趣了“要不我们试试” “试成功了,渔村的村民们就又多一条生路了。” “好啊好啊”垚垚没有意见。 “可是我们一行人有懂养珍珠的吗”盛闻灿看他们三言两语就是一个想法,不禁头疼地问道。 “不会。”垚垚摇头,“但没关系啊,我们去请会养河蚌的人不就行了。” “爹爹说了,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去做,我们去找专业的人不就行了。”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有钱能使鬼推磨。 回去之后,长乐他们几个的折子也写好了,垚垚找人把珍珠给送回了京城,让许怀谦他们看着办去了,就着手拿钱去砸回养珍珠的技术人员去了。 岭南山高水远,还穷,原来的人没几个,但架不住垚垚给的钱多,有这些钱,下半辈子什么也不做,也能富贵一生了,于是真来了两位养殖河蚌的养珠能收,着手喝和糯糯垚垚他们一块在海边养起珍珠来。 把海边的渔民们给惊得不轻,认为这群贵公子和贵小姐疯了。 好好的福不去享,竟然在海边养起了珍珠。 糯糯垚垚也不管他们,虚心跟着养珠的人学。 而京城,收到孩子们从海港府送回来的折子和一马车珍珠的许怀谦哭笑不得。 还以为他们给自己送什么好东西回来了,竟然足足有一大马车。 看到那一箩筐一箩筐他拿来根本没有用的珍珠,许怀谦“” 许怀谦反手就把珍珠全推给了裴望舒“看看你女儿给你干的好事。” 送回来的信上可是说了,这事有垚垚的参与,但也有裴泫珠的大力支持。 因此他也有一半的责任。 裴望舒一看到那密密麻麻几箩筐的珍珠,眼睛就发晕。 “这么多珍珠,用来做首饰也做不完啊” 他家珠珠这是坑爹呢。 “要不做成珠帘卖”裴望舒给许怀谦出主意道。 “不成。”许怀谦摇头,“现在京城风靡的珠帘是淡水珠,这海珠没那么受欢迎。” 虽说海珠的光泽要比淡水珠的光泽好看很多,但海珠一个海蚌只能产一颗,而淡水珠一个蚌却能产一堆。 这就导致了海珠的大小太不一致了,想要凑成一串好看的珠帘,很难。 况且,孩子们收的这一堆海珠,质量参次不齐,奇形怪状的都有,这样的珠帘做出来也不好看啊。 陈烈酒提议“磨成粉做胭脂呢” 随着许怀谦年纪越来越长,他近来护肤越来越频繁。 家里的柜台上摆满了他平日用的瓶瓶罐罐,陈烈酒也知道了一些胭脂和膏脂的成分和作用。 “不太行。”许怀谦摇头,“海水珠是有核珠,只能外面一层有珍珠质,内核完全不能用,还不如淡水珠呢。” 所以方法都被否决了,陈烈酒也头疼了“那咋办。” 都是自家孩子惹出来的祸,何况他们也是好心,总不能让打击他们吧。 许怀谦把目光放在裴望舒身上。 裴望舒瞬间感觉自己冤种上身“好吧,好吧,我拿回去做衣服试试。” 没办法,谁叫他生了个坑爹的女儿,他不给她兜着,谁也她兜着呢 好在裴望舒做衣服这么多年也做出经验来了,将珍珠搬回去后,连夜召集了一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