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一直盯着在海面上像山峰一样时隐时现的大鱼,见它没有向他们的船只冲过来的意思,安慰他哥道,“它看上去不会袭击我们。” “嗯。”糯糯也发现了,这鱼只是自己玩自己的,根本就没有要跟他们起冲突的意思。 他只是担忧罢了。 这船上的人都是他的亲人,爱人,哪一个他都舍不得他们受伤害。 “没事了。”等大鱼渐渐远去,糯糯低头看了自己摘了小半篮子的番果,没有了刚才腻歪的心思,跟垚垚说,“我们把果子洗了,给他们送去压压惊吧。” “好。”垚垚很懂事地点头,撸起袖子去厨房里打水把果子洗了,送到在甲板上海钓放松,被突然出没的大鱼腿都给吓麻了的众人面前。 “来吃点果子吧。”他把果番果放在甲板上的桌子上,对众人唤了一声。 刚大鱼出没的时候,众人就把钓鱼竿给收了,由于出竿的时间短,什么都没有钓到。 全都屏住呼吸,等大鱼路过。 这会儿垚垚唤他们,他们才回神,回到座位上,拉开凳子坐下,平复受了惊吓的心脏。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陆地。”别人只是脸色有点白,长乐的脸色白得过份。 她自上了船起,就没有胖过,好不容易在陆地上养上一点肉,一上船就给掉得无影无踪。 “应该快了吧。”陈千帆拿望远镜在海面上看了看,虽然什么也看不见,但他直觉他们应该离陆地差不多了。 就算差很远,也要给长乐一个心理安慰才是。 “姐,你再忍忍。”阿稚给他姐出主意道,“要实在不行,你就学祖母在房间里种些绿植。” 太后也不太能适应船上的生活。 但在暹罗国停留了那么一会儿,阿稚给他想出了一个办法。 将各类绿植、鲜花、水果之类的树木摆到她房间养植。 有鲜花、树叶、土壤的气味包裹,感觉上就像是在陆地一样,太后终于能睡个好觉了。 但长乐不行,她不喜欢她房间里有太多的味道。 她摇了摇头“算了,我再忍忍,忍到陆地就好了。” 她虽然不适应海上的生活,但每到一个地方她就能见识一个地方的风土地貌,她喜欢这种新奇感。 为了这种未知的新奇感,她愿意忍受这不太适应的海上生活。 “吃点糖补补。”他们在说话的时候,陈千帆拿刀子将番果切开,在上面撒上白糖这么一拌,推在长乐跟前。 这酸酸甜甜的东西,有助于她的晕船。 “谢谢。”长乐跟他道了谢,拿筷子慢条斯理地品尝着。 裴泫珠去摆弄她的枪刀等一众东西去了。 “与其坐以待毙,不去提升自己。”她现在已经十三岁了,个子又窜高不少,船上的生活无聊,她除了做几个哥哥姐姐给她安排的功课以外,最欢的干的就是弄她这些舞枪弄棒的东西。 为此她还时常去请教太上皇那两个高手侍卫。 现在这些东西在她手上舞起来可谓是笔走龙蛇,虎虎生威,叫人看得精彩得不行。 “好”她在一旁舞枪,陈雪花就在底下拍手叫好,“再来一个珠珠” 船上的娱乐实在是太少了,看个舞枪弄棒都给她看得有趣极了。 珠珠也听话。 陈雪花让她舞,她当即又舞了一套长枪,那枪枪致命的劲道和锋利,看得人热血沸腾的。 这本来是一件强身自保的好事,糯糯非要泼冷水“遇到大鱼了,大鱼一口就能把我们的船给咬坏,这枪舞得再好,有发挥的时间吗” “啊啊啊啊啊啊” “糯糯哥,你为什么要说出来”裴泫珠气得长枪一丢,不舞了。 她如何不知道糯糯哥说的那些,她就是想给自己找点事情做嘛。 她答应过的,出了海,她会保护他们的,结果她什么用场都派不上,她觉得自己好没用的。 “珠珠别跟糯糯哥一般见识。”陈雪花看裴泫珠生气,过去把她的长枪给扛起来,重得她吃奶的劲都给用上了,“他是年纪大了,找不到媳妇,阴阳失调,所以说话才这么不中听,跟他见识什么” 糯糯看了眼垚垚,被陈雪花给气笑了,谁说他找不到媳妇了。 他天天晚上抱着媳妇睡觉呢。 船上谁有他福气好 见糯糯在冷笑,裴泫珠以为他生气了,拉着陈雪花的手道“雪花别这么说,其他哥哥听了也会不高兴的。” 要知道船上除了糯糯哥这个单身汉,还有几个单身汉呢。 糯糯哥都是最小的单身汉了,还有几个老单身汉呢。 别的不说,灿灿哥哥都二十七了,都快奔三十的人了,还没个媳妇,真可怜。 船上几个躺着也中枪的男人“” 还好,他们也没有惨到找不到媳妇的地步。 陈雪花大大咧咧道“也是,除了阿稚哥,其他哥哥都好可怜。” 阿稚去到哪儿都有喜欢他的人,其他哥哥明明长得也不差,却是无人问津,太惨了。 “不说这个了。”怕戳到几位哥哥的心肺,裴泫珠沉吟了一下,转口道,“长枪棍棒在海上发挥不出它的作用,那箭和弩呢” 这两样可是远战的利器。 “要对付大鱼这种生物。”陈千帆放下手中的茶杯,手上的扇子摇个不停,“一般的弩恐怕不行,得那种超级大弩才行吧” 长乐就坐在陈千帆下手方,他一摇扇子,长乐也能扇到点清凉的风,刚吃了些酸酸甜甜的东西,再被这风扇着,难受的劲好上了不少。 她道“不妥,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