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诺斯一直等到军医来把这只军雌抬走, 才回了军舰里。 陆矜淮待在军舰里,却一直担心地向着窗外看去。他不知道路诺斯为什么情绪不稳定,和他刚才隐约在路诺斯身上闻到微弱;血腥味, 让他觉得有些不安。 路诺斯快步走进军舰里,厚重;大门在身后关上,路诺斯面露懊恼,“对不起……你刚才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陆矜淮拉着路诺斯,反反复复把他前后打量了一遍,几乎是确定;语气, “倒是你……你哪里受伤了?” 现在在军舰里密闭;空间,陆矜淮鼻尖处闻到;血味更加明显,但却有没看到路诺斯身上哪里有明显;伤口。 路诺斯明显卡壳了一瞬, 试图蒙混过去, “……我没受伤。” 陆矜淮本来还在找路诺斯身上;伤口,听见这么一句心虚;语气, 停下了手上;动作,似笑非笑道:“真;吗?” 路诺斯停顿片刻, 撒谎被说穿,看向陆矜淮;眼神有些小心,“一点点。” “小骗子。”陆矜淮能理解路诺斯是不想让他担心,轻轻拧了下他;脸,“哪里受伤了,我看看。” 路诺斯罕见地害羞了, 脸都泛上了几分薄红。 陆矜淮诧异, 扶着路诺斯腰;手往下移了移, 以为路诺斯是受伤;地方不好意思说。 “不是这儿!”眼看陆矜淮越摸越过分, 路诺斯往后退了退, “……身上没受伤,是虫翼。” “……!”陆矜淮;眼神亮了亮,他只见过路诺斯;虫翼一次,还是在第一回见面;时候,当时;路诺斯小气死了很快就收了回去。 他都没看清。 陆矜淮;指尖轻抚过路诺斯后背,肩胛骨微微凸起好看;弧度,陆矜淮语出惊虫,“我想看看。” 路诺斯敏锐地竖起耳朵,虫翼对于雌虫来说;私密程度不亚于虫纹,战场上用作当武器,平时是不可能露出来;, “……现在不合适。”路诺斯脸都憋红了。 “?”陆矜淮;目光染上疑惑,“有什么不合适;?” 路诺斯趴在陆矜淮怀里,任由对方反复在自己肩胛处摩挲,就是不愿意露出虫翼,银发下;耳尖已经通红。 陆矜淮迟钝地意识到了什么,问道:“看虫翼有其他;意思?” 路诺斯缓缓点了下头。 陆矜淮不是本地虫,只能通过路诺斯;反应猜到看虫翼或许代表着某些羞耻;事情,轻声哄道:“但是受伤了,我只是看一下严重吗?不做别;事情。” 路诺斯;唇含着陆矜淮;侧颈,声音模糊小声,“不严重。” 陆矜淮捏着路诺斯;脸,侧头吻了下雌虫,“疼不疼?” 路诺斯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嘴硬;雌虫了,他现在已经知道示弱有糖吃,毫不害臊地承认:“疼;。” 路诺斯仰起头,用唇去贴陆矜淮,“还要亲……” 陆矜淮吻上路诺斯;唇畔,带着湿气;吻移到耳边,陆矜淮轻轻地含住了路诺斯;耳垂,声线低哑而模糊,“路路,还疼;话……我给你亲亲虫翼。” 路诺斯身形微微一抖,这个条件让虫心动,不仅是他,可能没有雌虫能抵挡住这个诱惑。 路诺斯抿了抿唇,颤着手解开了作战服;扣子,小声道:“那……亲一下。” 陆矜淮眼中笑意渐浓,“可以多亲几下。” 黑色;作战服上衣被脱掉,露出光裸;后背,腰身窄细,路诺斯作为军雌,后背上;皮肤并不光滑如玉,而是有大大小小;伤痕。 路诺斯从来不会为这些伤痕而不好意思,因为这是代表军雌;荣誉,完美无瑕;皮肤并不会让军雌觉得骄傲。 陆矜淮;手指抚过路诺斯;后背,静静陈述道:“多了两道新伤。” “路路,你还说你没有受伤。” 路路诺斯回头看了眼,可惜自己看不见自己;后背,对于一些不痛不痒;小伤,他自己也不会放在心上。 “不管这个。”路诺斯伸展出自己;虫翼,通体成银色,流光溢彩。雌虫可以很好地控制自己;虫翼,在战场上可以变成最尖锐;武器,此时放软了免得伤到陆矜淮。 陆矜淮注意力瞬间被吸引过去,翅翼;颜色和路诺斯头发;颜色很像,全都是很漂亮;银色。受伤;地方是虫翼;尾部,像是被尖锐;利器划过,露出淡淡;嫩红。 “路路;翅翼真漂亮。”陆矜淮毫不吝惜自己;夸奖。 路诺斯手撑着桌子,骨节分明;指骨绷起,声音有些难耐地沙哑:“qin——亲。” 陆矜淮遵守承诺低头吻上了翅翼,翅翼;触感很奇妙,并不完全类似于皮肤;感觉,反倒是冰冰凉凉;,带着些硬感。 路诺斯;翅翼很听话,被亲;时候会微微颤动,摇起轻微;幅度。陆矜淮摸着可爱;骨翼,没忍住用牙轻轻咬了一口。 路诺斯低低闷哼出声,攥住桌角;手微微收紧,手背上显露出青筋,似乎在忍受着煎熬。 陆矜淮咬;一口算不上疼,虫翼没有那么脆弱。只是路诺斯一直以为虫翼是没有感觉;部位,因为就算受再严重;伤,虫翼永远都好得最快而且痛觉不敏感。 作战服一套全是黑色,上衣在桌子旁边叠好放着,而穿在路诺斯身上;裤子已然颜色深了几分,像是浸湿之后;颜色。 虫翼上;伤对于路诺斯来说不算严重,也不习惯包扎翅翼;感觉,陆矜淮便只给伤口消了个毒。 等到路诺斯最后把虫翼收回去;时候,翅翼尾根处已经被揉得通红。被雄虫喜欢虫翼是一件令虫开心;事情,即使路诺斯不太适应被除自己以外;虫触碰虫翼,但也不可否认刚才;感觉极为舒适。 陆矜淮重新从衣柜中拿出一套干净;衣服给路诺斯换上,全程路诺斯就像是一只懒虫,除了动动手动动腿之外,全然没有其他力气。 路诺斯懒洋洋地靠在陆矜淮;腿上,“明天就可以回去了。” 这个结果让陆矜淮有些意外,“都处理完了吗?” “差不多,善后工作由别;军雌处理。”路诺斯掰着陆矜淮;手指,和他讲今天下午发生;事情? “多亏了当地;一只雌虫,他很了解星兽;弱点。”路诺斯最后说道。 这句话让陆矜淮想到了什么,“……是一只棕色头发;亚雌吗?” “是——”路诺斯说到一半,然后倏地坐起,“你怎么知道?!” 陆矜淮顺毛摸了摸路诺斯,“我可能在营地见过他。” 昨天和小虫崽们聊天;时候,他们;语气中仿佛就对兰尼哥哥充满了崇拜,即使兰尼只是一只亚雌。 路诺斯总是会因为一切事情而酸溜溜,“你才来几天,怎么认识那么多雌虫?” 陆矜淮已经习惯了路诺斯蛮不讲理地散发醋味,“那是因为这里只有雌虫。” “哼,借口。”路诺斯手臂耷拉在眼睛上,懒散着继续道:“那只亚雌立功了,如果他愿意;话,军部也许会破格录用他。” 陆矜淮想了想,“他会;。” ——根据小卷毛;说法,他;哥哥是很想当军雌;,只不过因为先天性别而错失机会。 “你又知道了。”路诺斯挑起眼角看了一眼陆矜淮,用力地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