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怎被一个梦吓成这样,像是梦魇了一般。 程聿意声音很轻,“我问你几件事,你不要骗我好不好?” “你说。”陆矜淮中着急担忧,但现在只能由着程聿意来。 “你和陆玉之间是怎回事?”程聿意抬眼看着陆矜淮,眸光带着深深的执着,声线都发了颤,分明是在强撑着冷静。 陆矜淮怔了下,怎又提到陆玉了? “我和没有关系,我之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之在陆家的时候虽然有一层兄弟关系,但现在什也不是——” 程聿意唇线紧绷着,冷声打断了陆矜淮的话,愠怒道:“我不想听这个,你们两个究竟有没有不三不四的关系!” 崩了很久绪的弦,此刻终于断了。 程聿意忍了太久,智让冷静考问题,但却做不到,只想抵着陆矜淮的脖子,问有没有做过这些事! 的脾气本来就不好,的性格就是很糟糕。 “不三不四的关系?”陆矜淮口中复了一遍这句话,不敢相信这种不信任的话是阿意口中说出的。 程聿意定定看着对方:“究竟有没有?” “没有。”陆矜淮隐下中的绪,平静坦然迎上程聿意的视线,复道:“没有。” “那这个视频是怎回事?”程聿意拿起毯上的底朝上的手机,手机正面正在循环播放同一段录像。 程聿意不知道自虐似的看了多少遍,试图从录像中看出合成的痕迹,亦或者是陆矜淮其实是被逼的证据。 但都没有。 两人就是自愿走进了同一间房间。 陆矜淮只是低头扫了一眼录像,脑中就有了记忆。这份熟悉并不是来自身体原主,原主当时被下了药,对这段记忆很模糊。 陆矜淮有记忆是因为看过世界剧中的这一段,因为这是其中的一处要转折,所以对此印象深刻。 这段录像来自陆玉给原主下药的那个晚上,陆玉把原主拽进房间,然后故意营造出一种被强迫的场景,引起陆父和陆夫人发现之后,卖可怜并且诬陷原主。 陆矜淮甚至知道监控拍不到的房间里面,陆玉自导自演了一出戏,自己扯撕了衣服,在肩膀上狠撞出了红印子,大声尖叫呼救造成了一堆莫须有的动静。 陆矜淮蹲在上,垂眸看着程聿意,“在你里,我是这种人吗?” 如果哪一天听说阿意做了强迫别人的事,那只当作一个笑话听,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因为陆矜淮中的阿意永远不可能做这种事。 程聿意拧起的眉头微松,似乎是松了口气,“你没有做,是吗?” “录像是真的,但那天发生的事都在陆玉计划中。把我拉进房间,装出被强迫的样子,以此来让我被赶出陆家。”陆矜淮平静道,“除此之外,没有发生其的事。” “所以房间里什都没有发生?”程聿意抓住陆矜淮的衣服,有些急切寻求一个答案。 “没有。”陆矜淮淡声道。 “聿意,你在慌什?”陆矜淮轻抚上程聿意的侧脸,低声道:“你已经认为都是我做的了吗?” 程聿意哑言。 怀疑过陆矜淮吗? 答案是肯定的,不然也不执念想到陆矜淮的保证。性格差的人向来伴随着多疑,程聿意也是如此。可以不在意其人说的话,但面对照片和录像时,却难以再说服自己。 “我知道了。”陆矜淮顿了顿,道:“你想的事都没有发生过,可以放了。” 程聿意指尖一紧,“我相信你。” 陆矜淮起身,伸手把坐在上的程聿意拽了一把,这次并没有顺着的话,而是低着声音道:“你没有。” 在程聿意迫不及待逼问的时候,中对的信任已经微乎其微了。 程聿意中一乱,脸上也有些扛不住,隐蔽的小无处遁形,活脱脱被刨白在了面。 “我只是有些不放……”程聿意脸色苍白,“没有不相信你。” “录像是谁给你的,陆玉来找你了?”陆矜淮沉片刻便否定了这个猜测。 录像虽然只有陆玉有,但陆玉现在自顾不暇,陆氏况危在旦夕,已经被公司的事缠脱不了身,哪有考虑?况且以陆玉的能耐,找不到程聿意的跟来。 程聿意声音弱了几分,“是纪嘉泽。” 陆矜淮忽然笑了声,“你今天又和见面了。” “来找你了,是在楼下的客厅里?”陆矜淮回来的时候就注意到了,临走收拾好的沙发被弄乱,茶几上的东西也不在原处了。 程聿意小声应道:“是。”@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陆矜淮只和纪嘉泽见过一面,但两人磁场相斥互相看不惯,尊程聿意的朋友,但对于敌却没法尊。 ——是的,敌。 唯一的那次见面中,纪嘉泽十句话里有九句话都是在宣示和聿意的关系更好,只有最了解程聿意,甚至用钱利诱离开程聿意。如此反复强调,陆矜淮就算是想忽略也忽略不了。 “让我猜猜——是说我和陆玉有关系,说我不是什好东西。”陆矜淮话到一半,见程聿意着急想出言反驳,被抵住了唇。 继续道:“是不是说了是为了你好,让你跟我分手?” 程聿意微微睁大了眼睛,这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