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她？”蒋夫指了指蒋灵珊，问道。 蒋灵珊垂眸，鬓边的白玉耳坠微微摇晃，带出几分娇羞情态。 太后眯，上下打量，又冲她招了招手，“上前，让哀家瞧瞧。” 司空霖喝着玉楼春，低头一口没一口地吃菜，丝毫没留意蒋灵珊。 “这不是灵珊吗？”太后握住她的手臂，里露出惊艳神色，转过头司空霖道：“皇上，瞧瞧这是谁？” 司空霖回头看了一，“是谁？” 蒋灵珊脸上的娇羞仿佛凝滞住。 她随后笑道：“皇上不认得臣女也是应该的，臣女上回进宫得是七八年前了。臣女倒是记得皇上七八年前骑射便颇为出色，百步穿杨之能，不知这回还能不能见到皇上的射术？” 丽昭容面无笑意，里露出几分难以置信地看向她的爹娘。 蒋长胜没什么，倒是蒋夫些羞愧地低下头。 丽昭容几乎没咬碎后槽牙。 她到现在才知道她爹娘居然带了蒋灵珊这小贱进宫，这分明就是在夺她的宠。 司空霖唇角扯了扯，“哦，朕记起了，这不是当初在宫里被大将军吓得摔了狗吃屎的蒋二小姐吗？” 丝竹声还在继续。 但是湖心亭里此刻却充满了尴尬气氛。 聂青青本是些小吃醋的，但这会子听见这话，忍不住笑出声。 她连忙低下头去，，勉强抿着嘴唇，喝着小酒，装出一本正经的样子。 她现在可是聂妃娘娘了，得端着点儿。 蒋灵珊满脸通红，手紧握着，咬了咬唇儿，“皇上真是爱说笑，这都多少年的了。” “也没多少年，不是自己说的，七八年前的吗？” 司空霖睛一扫，似笑非笑，“朕还记得蒋二小姐摔掉了两颗牙，哭的很惨，还说要把大将军打死呢。” 尴尬。 非一般的尴尬。 “说起那件过后，二小姐就没进宫了，是觉得自己丢吗？” 司空霖眉弯弯，语气很寻常。 蒋灵珊却尴尬的恨不得道地缝能钻进去。 丽昭容这时候也忍不住，附和道：“是啊，说起臣妾也起了，当初是灵珊妹妹去招惹大、大将军，要拿爆竹打大将军，结果自己被大将军追的摔了狗吃屎，在家里小半年没出见呢。” “姐姐，都这过去多少年的了！”蒋灵珊恼羞成怒，“谁还没年少无知的时候！” “灵珊！” 太后沉下脸，训斥道：“皇上跟前，谁准这样没规矩！” 蒋灵珊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她不由得既羞又恼，她不容易抓住这在皇上跟前露脸的机会，结果就这么没了。 “是，是臣女一时糊涂。” 她咬着唇儿，忍着气，似怯生生一样抬看了司空霖，“皇上不会怪罪臣女吧？” “当然不会。” 司空霖摆摆手，“朕还不至于为这点儿小就罚，了，蒋二小姐，可以回座了，朕要欣赏歌舞。” 蒋灵珊张了张嘴，她还说什么，太后的一神就把她的话堵回去了。 蒋灵珊作罢，回了位置。 本，今天晚上她是要秀一手弹琵琶，在皇上跟前惊艳亮相。 谁知道，皇上压根连机会都不给她。 宴席要散了的时候。 太后开口了，“哀家也些年没见过灵珊了，灵珊不如过陪哀家吧。” 满座众都太后的打算心知肚明。 这是打算放弃丽昭容，培养蒋灵珊了。 也是，蒋灵珊就算再怎么在皇上跟前出过丑，也比谋害过聂妃娘娘的丽昭容强得多。 “那就是灵珊的福气。” 蒋长胜笑着说道，“灵珊，可得伺候太后娘娘。” “是。”蒋灵珊微微屈膝，羞涩地抬看向司空霖。 司空霖压根没往这边看，他正侧头跟聂青青说话，“今晚上又喝酒了？” “没！”聂青青打死不认，死鸭子嘴硬，她结结巴巴地说道：“您、您不要冤枉。” 司空霖看了空了的酒壶，哼了一声，竖起两手指，“这是几？” 聂青青看着前晃动的手指，这手指怎么还动动去，司空霖什么时候这么多根手指的？ “这、这是手指！” 她急中生智，果断地回答道。 司空霖：“……” 醉都醉了，倒是几分小聪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