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吗？
“是他追的我。”江念欢皮笑肉不笑道。
可章小婧压根不信，“呵，怎么可能？还是说，其实你们只是合约情侣？因为他被他妈妈催婚催得受不了了，所以特意雇你来当他女朋友的？”这样的说法，她反而觉得更可信。
她怎么自说自话呢？江念欢以一种“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的眼神看着对方，就要反驳她的话。
这时从洗手间出来的白佳佳，看到程诺的前女友找上江念欢，担心地走了过来。自己见识过这个女的说话有多厉害，她可不想朋友受到伤害。
“章小姐，你在跟我朋友聊什么呢？”白佳佳挡在江念欢面前，面无表情地看着章小婧。
“我们聊什么，跟你有关系吗？”章小婧轻蔑地瞥她一眼，觉得有点无趣，拿着自己的酒找其他人玩去了。
江念欢看见章小婧离开后，问白佳佳。“你也认识她啊？”
“嗯，她是程诺的初恋女友。”
“啊？”原来是程诺的前女友，并不是元栩的。
想到章小婧刚才跟自己说的话，白佳佳还是气闷。她随手拿了一瓶果酒，拉着江念欢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坐下。
她现在急需找人倾诉一下，否则她怕自己会被憋死。
“……你知道她刚才怎么跟我说的吗？她说她是第一个跟程诺上床的女人。”白佳佳说完，气恼地仰头喝了一大口酒。
坐在她对面的江念欢也抱着一瓶酒，见她喝了，对方也跟着喝 。
“不气不气啊，咱不跟她一般见识。以前的事都过去了，现在你才是程诺的女朋友呀！”江念欢安慰道。
白佳佳绝对不承认自己被气到了，“我不气。你猜猜我是怎么回应她的？”
江念欢摇头表示猜不到，然后又悄咪咪地喝了一口酒。这酒是真的好喝，等她回去也买几瓶放家里，兴致来了就喝两杯。
“我说：哦，是吗？但是他现在属于我一个人，以后也会是。”
本来她想跟告诉对方，程诺现在只跟自己上床的。虽然明知这么说杀伤力会大更多，但这种轻贱自己，也轻贱他的话，她说不出口。
江念欢对她竖起大拇指，“说得好。”
“但还是她更厉害，因为她后面又说……”
当时章小婧趾高气扬地冷哼一声，“你确定程诺以后不会跟你分手？确定他会跟你结婚？你觉得以你的家境，配得上他吗？”
白佳佳从来不认为自己配不上谁，但章小婧有一点说得没错。程诺不会跟她结婚的，他跟自己说过，他是不婚主义者。
但她不是，她爸妈就她一个孩子，他们早就期盼她结婚生子了。如果他不改变主意，那么他们的结局只会是分手。
她把自己的纠结，以及不安，通通告诉了江念欢。
到最后，不知道是喝多了，还是情绪到了，白佳佳忽然抱着江念欢哭了起来，把她吓得不轻。
元栩和程诺找过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两个人抱着对方哭，这回轮到他们被吓到。
她们脚边，放着两个空酒瓶。
就算是度数低的果酒，这么一瓶干下去，喝醉也是正常的。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如今的情况，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赶紧上前将各自的女人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