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刺眼。听着门口的敲门声,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懒洋洋起身。 “知道了,爸。” 初白顶着一头炸毛,随意套上宽松的半袖和短裤,刷完牙后张着哈欠走出卧室。 许雯眼睛尖,一眼便注意到初白脖子上的红痕。 她避开视线,唠叨着:“人家小简很早就起床了,你看看你。” 初白看了眼让自己起晚的始作俑者,捧着碗咕咚咕咚喝着胡辣汤。 初清远提醒:“你慢点儿。” 宋泊简笑了笑,视线却落在初白的脖子上。 初白的脖颈天生纤细,抬头喝汤时小巧的喉结微微滚动,锁骨上方和脖颈侧方挂着零星的暗红色痕迹。 他记得昨晚刻意收着力气,没想到还是弄得这么狠。 “小初,一会儿我跟小简去逛集市,你要不要一起去?” 初白迷迷糊糊地看了宋泊简一眼:“我有点困,想继续睡。” 许雯皱眉:“是不是生病了?怎么还嗜睡?” 说着,她起身要探初白的体温。 “没有。”初白躲了下。 其实他不是困,就是屁股有点疼。 宋泊简抬起手覆在初白额头上,见温度正常,眉心微蹙:“只是困吗?有没有不舒服?” “没有。”初白一口气将胡辣汤喝完,抹了下嘴:“我去补觉了,你们去玩。” 望着初白匆匆离开的身影,宋泊简跟着起身:“伯母,您先等我。” 进屋后,宋泊简将门反锁。 初白像只小鹌鹑躲在被窝,只露出一颗脑袋:“你不是要去集市玩?” 刚刚宋泊简发现初白的走路姿势不太对劲,于是挽起袖口,将手洗干净:“我 检查一下,屁股是不是疼了?” 昨晚睡前宋泊简仔细检查过,应该是没有发炎也没有泛红。 初白使劲捂着:“我不要。” 让宋泊简大白天的检查,他丢脸死了。 “乖,我就看一眼。” 宋泊简凑上前,轻轻将初白身上裹的被子掀开,一只手掌缓缓探进去。初白拒绝的意思很明显,使劲躲着:“我不要,我没事。” 宋泊简轻轻蹙额:“小初,你这样容易发烧,如果受伤了需要我帮你上药。” “我真没事!”初白语气稍急,使劲拽着自己的裤子不让宋泊简碰。 宋泊简没办法,手臂轻轻将初白搂在怀里。 “宋泊简!”初白动弹不得,嘴里嚷嚷着:“你搂得我好紧。” 宋泊简没温柔地哄着:“我就看看,乖。” 初白耳廓又热又痒,羞赧地埋着头:“谁让你脱我裤子了!” 门口初白的父母听见里面的声音,面面相觑,尤其是初清远,偷偷摸摸去听墙根。 宋泊简力气很大,动作虽然轻,初白却毫无挣脱的力气。 他让初白伏在自己腿上,迅速脱下对方的短裤。 转瞬间,两瓣白皙的屁股暴露在空气中。 初白撅着屁股非常羞耻。 从小到大,他就没这么丢脸过。 他的两条腿气得打颤。 检查一番后,宋泊简发现初白表面的皮肤并没有破损,泛红和发炎的症状也没有。于是轻轻帮初白穿好裤子,将怀里的人翻身,重新搂在怀里。 初白脸色涨得像番茄一样,根本不愿搭理宋泊简。 “抱歉,我有些担心你。” “担心我就能扒我裤子了?” 初白轱辘一下趴在枕头上,将头甩开:“你赶紧走,我妈还等着你。” 宋泊简看了他一眼,打开门时发现许雯和初清远正一脸紧张地盯着他。 “伯母,我们先去吧。” 许雯尴尬点头:“好。” 走之前宋泊简又看了眼初白的卧室,和满脸疑惑的初清远说:“闹起床气呢,您别担心。” 初清远连忙点头:“好嘞。” … 逛集市时,许雯遇到很多熟人,和这里的商贩基本都是熟识。 卖荷叶甑糕的阿姨笑眯眯地问:“许家阿姨,这是你的亲戚吗?” 许雯:“嗯,我儿子的男 朋友。” 阿姨将荷叶甑糕交给许雯:“我就说嘛,只有你们家小初回来,你才会买我的甑糕。” 荷叶甑糕是老字号,初白从小吃到大。许雯特意取出一盒轻轻打开:“小简,跟我逛这么久逛累了吧,你先垫垫肚子。” 宋泊简双手接过:“谢谢伯母。” “喏,这是小叉子。”许雯笑得温柔,“你尝尝,不喜欢吃再给我。” 安市的荷叶甑糕远近闻名,里面有超多的枣泥和红豆。 在许雯慈爱的目光下,宋泊简捧着热气腾腾的甑糕,咬了一小口。 “伯母,很好吃。” 许雯递给他一箱纸巾:“来,擦擦嘴。” 宋泊简捧着甑糕,视线缓缓染上几分鲜见的温柔:“谢谢伯母。” 许雯乐呵呵地回:“那就行,阿姨提着东西,你先吃。” 宋泊简望着许雯,感受到一份许久未出现过的感情。 许雯年轻时肯定也是个大美人,一颦一笑和他的妈妈很像。 宋泊简带着难以言说的情绪轻声回:“伯母,我拿就好,不沉。” 许雯没再推辞,继续逛街,遇到好吃的时随时买给宋泊简。 将近中午的时候,两人才回到家。 看见初白点的海鲜外卖,许雯蹙眉:“你想吃海鲜怎么不跟妈说?我买回来给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