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昨晚没有做, 他亲她的频率也少了。 逢夕以为他真的在“节制”。 直到现在。 他的吻越来越重。 逢夕有些受不住,手在找着着力点,直到拉住他的领带,慢慢攥紧。 宋卿时停了瞬, 在她耳边哑声提醒:“待会捏皱了, 这里没有新的换。” 逢夕几乎是下意识地松开。 那副生怕被外人察觉他们在里面做什么的样子, 确实有点取悦他。 可他没有忘记她现在身上潜伏的危险性。 他低眸凝视着她。 逢夕更恼:“你做什么呀。” 她来探班, 他一点高兴都不见,还这么凶地亲,直接将她咬出血。 “今天怎么过来了?”他看着她的眼睛问,“有话跟我说?” 逢夕想了想, 因为不确定有没有人跟他说过,便还是说了一遍刚才的判决结果:“林清悠被判了一年半。” 宋卿时:“……” 他感觉有一口闷气憋在胸口。 在看她开口的时候,他心口好像压了块石, 很重, 挪也挪不开。他甚至有些生怯而不敢听。 可她一说完,他却没想到她说的是这个。 ……他是想听什么林清悠吗? 林清悠被判多少年, 与他又有什么干系。 “还有吗?”他再给她一个开口的机会。 逢夕犹豫,他说的总不会是刚才戚榆和她的对话?他是在怀疑什么吗? 可是刚才柏助一直和她在一起, 并没有与他汇报的机会。而且柏助看起来也不像是猜到了什么。 她思忖了下,除了这个, 确实也没有了, 便乖乖摇头:“没有了。” 宋卿时深深看她两秒, 方才勾唇, “好。” 他的手指细细摩挲过她的面颊。 “那怎么突然想过来了?” 因为刚才,她格外的想他。 所以就只想来见见他。 她抱住他的腰,将头也埋进他的怀里, “来看看你。你不想我来吗?” 她刚才,想到了很多他们的曾经。感念很多很多,只是都难以宣之于口,只能藏在心底,经由这个怀抱,悄悄地缓解。 他喉口生涩,又慢慢地压下那股涩意。 怎么会不想。 只是不敢再想。 他将她心生眷恋与依赖的模样纳入眼底,又一遍遍地将这个行为套入“告别”之中,竟是发现很是恰当。 宋卿时的心一寸一寸地沉下去。 心里还是抛不掉那个怀疑,而且她的行为也都在印证……却还是不想去想。 他再次吻住她。 逢夕觉得他今天很不正常。她都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再次被他锁住。 甚至,他这样接吻还不够,没过多久,便将她提上了办公桌。 逢夕惊呼一声。她抬眸看他,在对上他晦暗地眼眸时,有些微的愣住。 刚才她在门外看他时,他真的很禁欲。眉目清冷,注意力只在工作上,给人流露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 直到他摘下眼镜,一切就都不一样了。 “宋卿时……” 她想跳下来。 但是已经来不及,直接被他压在了上面吻。 他的吻很湿很重,而且他的意图绝对不止是在吻。 她的耳边就是他滚烫的呼吸。 不多时,在呼吸声中,糅杂了轻喘。 一声又一声。 搅乱她的理智。 她渐渐迷离。 但如果都只是这样的温柔,那倒也还好。可是到后面,他的动作逐渐重了起来。 她已经忘记他刚才说过的话,只有紧紧攥住他的衣服,才能够承受几分。也不管没有领带的这里,又有没有衣服能更换。 “宋卿时、宋卿时──” 他的滚烫将她席卷。 充耳不闻,只顾着一下又一下地与她接吻,冲撞。 不知何时,她又攥住了他的领带,指尖紧紧掐在了上面。 他低眸看去一眼。 眼眸更深。 他腾出手,解开它,又将它系在她的手腕上。 动作不紧不慢,慢条斯理,像是在包装一个礼物。 他的眼尾染着红,低眸给她系上,神情有几分慵懒——这一幕,即使没有声音,也很叫人觉得色.情。 逢夕难以置信地瞪大眼,挣扎着被他扣住的手腕,“你要做什么……” “阿夭别怕,只是加点情趣。”他细细亲吻她的耳廓,泛起一阵热意。 可她无法相信他的话。 因为她察觉到他今天很不正常,面上没有笑意,心里也没有。 …… 已经到了下班时间,但是宋卿时的办公室里毫无动静。 老板还没有下班,也没有任何指令。 其他人面面相觑。奇怪,自从那位女士进去以后,里面就失去了动静。 还是柏助擅自做主,让秘书处先下班。他觉得今天宋总恐怕也是无心于工作了,所以大家就不用在这里等着了。 他们围上来,问他这个唯一的知情人士:“进去的这位,就是未来的宋太太吧?” 柏助轻咳一声,将他们赶走:“别八卦,快点下班。” 他自己在心里嘀咕,除了这位,不可能再有别的了。 就是这个事儿吧,宋总可能想亲口和大家介绍,他不敢乱抢。 逢夕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