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建议你去参加这个。” 之前听了孙嘉祥的话,杜衡自己本身也是生起了外出的打算,所以听到这个消息,心里还是能接受的。 但是这个援外嘛。 。 “援助我们国家的偏远地区,这一点我能理解,也能接受,但是我一个中医师,也需要去援外? 外国能接受中医的治疗理念?” 杜衡有点疑惑的问道,“虽然从有些新闻中看到,国外有些地方的针灸、按摩确实很火,但是这都是针对保健方面的。 而且先不说人家会不会找我来看病,就算是人家来找我了,我给开了汤药,他们就一定能接受?” 这个问题刚一问完,还不等门诊部老大解释,吴主任就忍不住了,“我的杜副主任,你觉得援外会去援助哪里?” “非洲啊,这个我知道的,发达国家也轮不到我们去援助啊。” “对啊,你也知道是非洲。那你不知道,我们援助的非洲地区是什么鸟样子?”吴主任略显无奈的解释道,“非洲有发展比较可以的地方,但是更多的地方,是经济发展不行。 。不,应该说是没有什么经济发展的。 缺衣少食,基础建设一塌湖涂,有些地方甚至战乱就没有停过。 而我们要去援助的,就是这些封闭、缺医少药的地方。 那里很多人连吃的都没有,你觉得他们会在乎喝什么东西治病吗?” 吴主任说到这些的时候,情绪不是很高,唉声叹气了一下后接着说道,“五年前我去过一次,到地方后的第一眼就把我惊呆了。 你能想象一个三岁的小孩,身上多处伤口腐烂,无数的苍蝇追着伤口飞吗? 我见到了。 你能想象就是一个感冒发烧,病人却在泥水里直挺挺的躺着,硬生生的扛过去吗? 我也见了。 还有因为一头猪两个村子打架,就因为我们救治了一个村里受伤的人,而被另一个村的人在晚上端着枪赶出医院,然后把我们那为数不多的医疗器材,一把火烧掉的事情,你能想象吗?” 杜衡很是诧异的看了一眼吴主任,觉得吴主任说这些话的时候,情绪有点不是太稳定。 而门诊部老大看着心有余季的吴主任,也是深深的叹了口气。 虽然每次援外的时候,安全措施都是有的,援外人员的生命保障也尽可能的做到了最好,但是你保不准就有那些脑回路不正常人,抽冷子给你来一下,然后你还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就像吴主任刚才说的,可能因为一头猪,他就被枪给指着了。 万一你遇上的这个拿枪的,他不光脑回路不正常,而且沾点精神病的边,极大的可能就会小命不保。 虽然从有援外这项任务开始,这样的危险事件很少发生,但是只要有一例,那就不能不让人担心。 门诊部老大认真的看着杜衡,“小杜,你知道我们为什么要去援助他们吗? 除了大家众所周知的任务外,还有人道主义精神,也有我们从医者所秉持的道义和良心。” 这话的格调有点高,让杜衡刹那间有股子肃然起敬的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变的紧绷了一下。 而门诊部老大继续郑重的说道,“我们每次去援助的地方,那里的老百姓喝的每一口水都是带细菌的,吃的每一口食物都是带病毒的,就连他们所使用的工具,按你们年轻人的话来说,都是被附了魔的。 我们国家也有地方发展的不好,但是比起他们来说,那根本就是两个不同的世界。” 杜衡不认为门诊部老大说的是假话,但是他也不认为,从国内去做援助医疗的,就一定是这样的环境。 这也太夸张了一点! 出的门来,杜衡还在思考这个问题,要不要去做这个援外的任务。 他倒不是被两位领导的话给吓住了,而是援外的这个任务,和他之前的想法,产生了冲突。 上次被孙嘉祥提点之后,他就有了回金州的打算,然后让自己的师伯牵个线,去其他几个省熘一圈,然后拉拉关系。 而这也是他即便对‘杜氏八针’这种提法很不情愿,但最终还是接受,并帮着肖培发他们完善了这个东西的原因。 另外,为什么要大力的整顿研究所,也是出于这方面的考虑。 毕竟他在好朋友医院,属于是那种上不上、下不下的位置,说话能顶点事,但是顶不了大事。 这要是真的出去了,靠好朋友医院去帮自己拉关系,就会有点力不从心。 而针灸研究所不一样,自己作为副所长,针灸医院的院长,说一些话,决定一些事情,还是能顶点数的。 可现在要去援外。 。 这让杜衡非常的头疼,不知道应该先去干哪一件事情,对自己才是最好的。 想和吴主任聊聊自己心中的疑惑,但是吴主任刚出门,就被一个会诊电话给叫走了;回到科室想找兰常华,可兰常华现在除了上门诊会来一下之外,其他时候也不怎么来医院了,他现在经过调整,已经慢慢的开始适应退休的生活了。 解铃还须系铃人。 因为这个问题要是寻根的话,其实是孙嘉祥制造的,找他解决没毛病。 而且人老成精,他对这个肯定有经验的很,所以还是找他没错。 和孙嘉祥的助理打了个电话,约好了时间之后,杜衡便登门求教去了。 而孙嘉祥从羊城回来之后,整个人的起色看着没多大的变化,但是精力明显和以前有了差距。 通过和他助理的聊天中得知,这老头从回来之后,晚上九点就睡觉了,一直能睡到早上七八点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