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一指点在绵栢眉心。 男人双目逐渐变得无神,不多时,脸上透出不解和惊恐,王柄权慢慢收回手指,男人却在这时惨叫一声倒在地上,随后泪水与口水齐流,嘴里不住念叨着“不要”。 绵栢的惨叫越来越激烈,下身也开始抑制不住排出秽物,现场顿时变得臭不可闻,王柄权微微后撤,摇头叹息,一旁王移旌忍不住小声询问道: “爷爷,您究竟对他做了什么?” “你尚且年幼,我怕你接受不了。” “说来听听嘛。” “这么好奇,我直接给你看吧。” 王柄权露出不怀好意的笑,让对方心头咯噔一下,随后果断一指点在了其额头上。 年轻人先是一愣,紧接着面色越来越难看,到最后干脆抑制不住大口呕吐了起来——他仅是略微瞥见了绵栢的遭遇。 王柄权面带笑意举起食指,迎着周围人怪异目光道:“若谁还有兴趣,我也可以让他看看。” 众人别过头去,装作没听到,央定军略一思索,终究挨不住好奇心,凑到还在呕吐的王移旌身旁道: “你究竟看到了啥?” 年轻人擦擦嘴,强撑着站起身,眼神忌惮看了眼自己的爷爷,心有余悸道: “即便对于绵栢,仍是太过残忍了。” 说到这,他语气一顿,“这世上你能想得到想不到的东西都在里面。” “啊?”央定军更懵了。 不消一刻钟,地上男人已经奄奄一息,而做出这一切的男子却没事人一样跟女子有说有笑。 等绵栢完全如同一滩烂泥时,王柄权看向柳媚娇道:“要我帮你吗?” 女子目光坚定摇摇头,“不,我亲自动手。” 她来到绵栢身边,毫不迟疑刺出手中兵器,灵气迸发间,直接搅碎对方神魂,男人脸上非但没有丝毫痛苦,反而隐隐带着解脱。 就在皆大欢喜的时候,王柄权突然神色一变,周身散发出不属于他的气息,嘴上喃喃一句“这可不是我想要的”,身形冲向半空。 …… 一枚金光熠熠的圆形法器游动间不时发出铮鸣,正是先前王柄权用过的日月轮,不过眼前这个动作更加灵动,速度也快上不少,以至于下方食通天仅看到一眼,就禁不住浑身战栗。 王柄权伸出手,日月轮盘踞于掌间,他腰间双剑自始至终都插在剑鞘中,日月轮竟是圣灵界那件真货。 央颉瞳孔不由一缩,对方身上虽散发着化神期波动,但给自己的感觉却不再是先前任人宰割的鱼肉,而是发自灵魂的危险。 离坊太白也是微微皱眉,传闻圣灵仆从并没有实体,甚至连神魂都算不上,他仅是一道意志,可悄无声息降临在特定人身上,不过在圣灵界外现身还是头一次。 对方不知活了多久,兴许从圣灵创世时便存在了,对付这等老怪物,必须打起十二分精神。 王柄权见他们那副紧张模样,笑了笑道: “丫头,圣灵大人至高无上,不要妄图取代,你是自己了断,还是我来帮你?” 听到“自己了断”,央皇脸色立时有些难看,央家先祖当年便是无故自裁而亡。 王柄权看出了他的想法,直言不讳道: “本座可降临到任何去过圣灵界的修士身上,你家先祖也不例外,当时他知道了不该知道的秘密,本尊出于无奈,才送了他一程。” 说到这,王柄权脸上略显遗憾,“可惜了一根好苗子,我还是挺喜欢那小子的,只能怪他生错了时代。” “动手!”离坊太白适时开口,她谋划了千年,怎能功亏一篑? 央颉也被激出了真火,双手交叉拇指并拢,灵气奔涌而出,施展出对阵太白都不曾用过的压箱底神通。 …… “先祖助我!”央皇大喝一声。 下方王移旌闻声抬起头,还没等问出“咋帮”,就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一道金色魂魄从年轻人头顶飘出升至上方,来自央皇的磅礴灵气融合进灵魂,一个人影肉眼可见地快速成型,对面王柄权静静看着这一幕,似乎并没有要阻止的意思。 片刻功夫,一个长相与王移旌极为相似的男子出现在众人面前,只不过其修为达到了圣仙境,正是央家先祖生前巅峰境界。 男子转头看向央皇,平淡道:“是你唤朕出来的?” “央苍界遭遇生死危急,请老祖出手相救。”央颉恭敬道。 “代价你知晓吧?” “回老祖,央苍修士一日被圣灵压迫,便一日做不到真正与天同寿,不孝后人留着寿元又有何用?” “好。” 男子点点头,目光瞥向旁边女子,眼中隐隐透出惊奇,不过也仅是一瞥,便收回目光,看向对面附身王柄权的圣灵仆从道: “矛实,好久不见。” 后者露出笑意,略带感慨道: “本座那个时代,哪有这么多骂人的花花绕?你小子当初嘲笑我是茅坑里的石头,本座好久没能理会个中意思,只知道那不是什么好话。” 央家老祖沉默一会儿,问道: “多久了?” “七千八百三十二年。” “看情形我当年确实没说错。” “就算再过一万年,我也还是我。” 二人如打哑谜一样对话,默契程度像是至交好友,他们夜确实是忘年交,不过仅存在于几千年前,在得知自己被骗后,两人只能是不死不休的仇敌。 …… 时隔数千年,短暂寒暄过,圣灵仆从手中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