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你竟然用撑窗杆砸本官的头?” “站在那别动,本官这就去教训你!” 林浪呵斥了俏妇人两句,直接跳进院子里。 那俏妇人慌张的从楼上下来,表情中充满了哀求之色:“大人,民妇不是故意的,请大人原谅。” 林浪打量着俏妇人:“从来都是本官用棍子教训别人,你是第一个敢敲本官脑袋的。你一张嘴,就想让本官原谅你?” “道歉,要有诚意的。” 张嘴也行,但不是说话。 俏妇人怯怯的看着林浪:“大人,我相公没在家,我没钱赔给你的。要不等相公过几日回来,我与相公一起登门道歉?” “什么?你相公没在家就可以让本官等吗?”林浪怒道。 俏妇人小心翼翼的看着林浪:“那大人随我进屋,我煮个鸡蛋给大人热敷一下。” 林浪迈步走进屋子:“这个态度还不错。” 他也是有孟德之志的。 看着俏妇人的肤色,跟剥了皮的鸡蛋一样白。林浪的内心也像鸡蛋,不过是蛋白里面那一层的颜色。 “大人,我这刚做好了饭菜,您不嫌弃就先吃一口,我这就去给您煮鸡蛋。” 林浪看着桌上的饭菜,还挺丰盛,有荤有素还有酒。 他也没客气,直接拿着快子尝了两口,又喝了一杯酒:“你也一起坐下吃啊,不必去煮鸡蛋了。” 俏妇人忽然看向门口:“相公,你怎么回来了?” 林浪扭头看向门口的时候,却空无一人。 他的身体迅速向着旁边躲闪,一把短剑从脸颊旁刺过。 短剑横扫,斩向林浪的脖颈,林浪的身子一矮,袖子里也出现一把短剑,刺向俏妇人的腋下。 俏妇人没想到自己十拿九稳的偷袭,竟然失败了,明明看着林浪是空手的,怎么突然多了一把短剑? 而且林浪的剑法极快,力量又强,只是一个照面,她就落入下风。 三招之后,林浪的手指点在了俏妇人的穴道上,俏妇人身体僵直:“你是怎么发现我不对劲的?” 林浪在看向门口的时候,彷佛就知道她要偷袭似的,否则她应该成功了。 夹了片牛肉送入口中,林浪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你破绽太多了。” “你说你一个人在家,居然点了一桌鼎泰楼的酒菜,这一桌得四五两银子吧?” “吃得起这么贵的酒菜,家里会没个下人吗?没有丫鬟小厮,也得有两个使唤婆子才对。” 俏妇人争辩道:“我就想吃点好的不行吗?” 林浪嗤笑道:“当然可以,你一个人喝酒也没问题。可你一个人,怎么会让我进屋呢?连基本的避嫌都不懂?” “我从外面的巷子路过,这已经是傍晚,你开窗干什么?” “这窗杆恰好砸到了我头上,是你用暗器手法打过来的吧?” “我在外面说话声音也不小,竟无一人探头查看,那些屋子里的人被你杀了,还是控制起来了?” “还有,这酒的味道不对劲,鼎泰楼没有这种酒。” “最最重要的一点,这平阳府城内,若有你这么俏的妇人,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说吧,你是谁,为什么要来杀我?” 俏妇人呆呆的看着林浪,没想到自己竟有这么多破绽。 不过看着林浪不断的吃着酒菜,她开口道:“大人听说过青衣楼吗?” “号称天下第一杀手组织的青衣一百零八楼?你是青衣楼的杀手?”林浪看着俏妇人,青衣楼的杀手都长这样吗?那质量挺高啊。 “他们给了你多少钱,让你来杀我?你可知道杀官是大罪?” 俏妇人撇撇嘴:“大人,我们做的就是这个生意,只要有人给钱,不管对方的身份。不过你是锦衣卫千户,价格会更高。大人的人头,值五万两,比得上一些名门大派的长老了。” 杀什么人都是大罪,只要抓不住,不就没事了? “北少林方正多少钱?”林浪又问道。 俏妇人回答道:“一百万两。” 林浪一听就怒了:“你们青衣楼怎么做生意的?方正的脑袋值一百万两,老子的人头就值五万两?!” 这不是侮辱人么! 那个光头比他难杀二十倍吗? 俏妇人呆呆的看着林浪,她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嫌自己的价格太低的,价格越高,愿意接单杀人的杀手可是越多,这个锦衣卫嫌命长吗? 再说方正是北少林的方丈,大明武林泰斗之一,林浪怎么跟方正比? 看到林浪将酒菜快吃光了,俏妇人忽然笑了:“大人知道我是青衣楼的杀手,你还敢动桌上的酒菜?” “那里面可都有毒,赶快给我解开穴道,我可以给你解药,否则一刻钟后,你会肠穿肚烂,哀嚎而亡!” 林浪撅断一根木快子剔着牙:“你也说了,我知道你是杀手,为什么还敢吃你准备的东西呢?” 他抓起桌上的酒壶,掰开俏妇人的嘴往里灌酒:“说吧,解药在哪儿?我真气比你强大的多,我能压制毒性,你能吗?” 以他接近大成的逆·五毒真经,这种毒对他完全没影响,反而还能促进他逆·五毒真经的提升。 但这是他的底牌,当然不能随便透露出去。 “我猜解药一定在你身上,我搜一下。” 林浪搓搓手,他最擅长搜身了,一定会仔仔细细的搜。 俏妇人终于是急了:“你别碰我,解药在我袖子里。还有我长得很丑,脸上是戴了人皮面具。” “诶~~我就喜欢你这张带面具的脸,原本长什么样我不在乎。”林浪坚持搜身,还挺有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