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塘退出企鹅群,笑得比哭还难看:“孙哥。”
孙临拍了拍陈塘的肩,开玩笑地说:“命挺大啊。”
陈塘沉默地低下头,酒驾的司机撞过来的那刻,他感觉到右兜贴着皮肤那块在发烫。
那里,装着温郁给他的符。
他找了个借口去洗手间,拿出那张符一看,上面的朱砂黯淡了许多。
将符好生放回包里后,他在洗手池用力搓了把脸。
几个穿着制服的人站在科室门口,等他回来做了个问话。
一位非常严肃的女警官问:“这么严重的车祸,你只是轻微擦伤?”
他默了一瞬,道:“运气好。”
“这几天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女警官向旁边人使了个眼色,不知何时,这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她手握一张符纂,贴到呆滞的陈塘的背后。
“经常头昏。”
“你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女警官问。
“什么?”
“阴亲。”
“被迫的。”
女警继续问:“知道是谁干的吗?”
“不知道。”
女警和林元景有一样的结论,按他身上这么浓郁的死气,活不过昨晚才对,便又问:“昨天晚上你遇到了什么?”
陈塘皱了皱眉,似乎要从混乱中苏醒,“不知道……”
“你是如何从车祸中逃生的?”
女警的语速变快。
“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