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的能力是什么。”
“……”
——————
[目标进度:18/100000]
我看着被放走的兰娜心情好了许多,虽然这是因为面前的海贼头头对我似乎很感兴趣,以加入海贼的条件换取的。
——兰娜临走前悄悄和我耳语说海贼没有好人,让我找到机会就赶紧跑。
对上面前人称得上凶恶的眼神,我保持着微笑指了指喉咙。
“哑巴?”
我点点头。
“那就喊你哑巴。”
行吧,毕竟我也不太想自己的名字说出来,因为准备在他的船上呆很久,随便他怎么喊都可以。
“基德?”基拉从自家海贼船上跳上这艘奴隶商船,被损坏的地板发出另人牙酸的‘吱呀’
声。
“一个脑子好像不太灵光的果实能力者,看上去很有趣。”
在把商船上唯一一个攻击性质的能力者杀了个后基德有些无聊的活动了下头,也许是倚仗着船上有个能力者,这艘奴隶商船在看见海贼的旗帜后也没有退缩。
结果显而易见。
“哑巴,你会什么,展示个看看。”
我被他一把提溜起来,不由的感叹他是吃了什么长的这么高,得有快两米了吧,另外一个带着蓝白色条纹面具的也差不多高。
被提着我也得抬起头看。
观察了两眼发现被称为基德的人似乎并没有受什么伤,身上的血都是战斗时被溅上的血液,但我还是选择老老实实的伸出手触碰他裸露的胳膊。
也许是在别人听不懂自己说话的时候毫无羞耻心,我喊出技能后表情也没崩。
随着光亮起,他身上唯一擦破了些皮的胳膊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
[目标进度:19/100000]
在确定他的伤口恢复完毕后我就拍了拍他领着我长袍的手,示意基德放开。
——他的表情有点奇怪。
确实奇怪,很难形容这种感觉,至少对基德来说这种轻飘飘的奇妙感觉相当陌生。
——有些不太理解的看着他似乎变得呆愣了些,被我拍了拍后下意识的直觉松开了手。
我以为他会好好的把我放回甲板上,但没想到他是冷不丁的突然放手,本来就赤着脚的我差点崴到脚,一直稳定保持的笑容差点绷不住。
——倒还挺符合我从电影小说中对海贼的印象,粗鲁狂放和毫不掩饰的意图——还有喜欢在腰上围条布,爱敞开衣服这些点也完美契合。
“那这样船上就有个能充当医生的了。”一直在观察少女的基拉点了点头。
“其他人也受了点伤,我带……你叫什么。”
我在一次指了指嗓子,示意他我不能说话之后,他反而好像理解了什么。
“走吧,哑巴。”
我对他的称呼没有任何意见,只是不知道为何基德看上去有些安静。
基拉则没太在意,因为每次基德如果是很轻松的战斗完都会对过于容易战斗不满而不爽,话也会少一些。
我平静的跟在基拉身后打量着他们的船。
怎么说呢……不愧是异世界啊(无贬义)。
相比巨大的商船,他们的船并不能算得上很大,但住个二十几人应该也绰绰有余。大致推断后我在心里默默松了口气。
频繁施放技能其实会很累,但如果是二十几个人的话应该不至于把我累晕。
——22个人。
加上被称为船长的基德,和大副基拉,一共24个人。
在治疗完其他船员后我疲惫坐在甲板的木桶上,看着他们不停的从商船上搬运出一箱箱的物资和财宝,基拉则是一箱箱的清点。
最后放了一把火,把无用的船体烧了个干净。
“今天晚上开宴会!”
基德现在看上去心情非常不错,大概海贼都对财宝非常喜爱的缘故。
我保持微笑,望着船的残骸,在心里默默的对这个世界的危险认知等级再一次提高,如果说人口贩卖猖獗是因为当权方不作为,那海贼盛行就证明当权者连战斗力能不能综合压过海贼,都要画上个问号。
……那就也许要考虑要不要干脆一直留着了。
因为在治疗从客观意义上来说是‘恶人’的海贼时,同样给我涨了一些进度。
——既然都不安全,那下不下船还有什么意义呢,说不定如果这些海贼非常强的话,我作为其中一员会很平稳的渡过接下来的日子。
这样想着,在其他人的打量下,我神情自然的双手合十低下头,开始用母语说道。
“感谢您的恩赐,伟大的神。”
[目标进度:28/100000]
听见提示音,我的心情更好了一些,这样看来只要保持着这个人设的话,回去需要达成的目标并不是遥遥无期。
当然了,这个行为并没有涨很多进度,大头是来自被放走的兰娜和给海贼们治疗获得的。
“没有问出名字?”基德挑了挑眉,看向将面具微微拉起露出下脸的基拉。
“除了用能力,她没说过话,可能是宗教信仰。”基拉坐在椅子上,漫不经心的喝着啤酒。以他对基德的了解,基德大概率不是因为真的想知道名字,而是对‘可以说话但是不回答’这个行为感到不爽而已。
“芙芙。”
我缓慢的咽下口中的肉,他们的厨子水平很一般,而且桌面上除了面包绝大部分都是各种各样的荤菜和酒,为数不多的膳食纤维则是几盘水果,完全看不到蔬菜的影子。
好的,刻板印象更刻板了。
——————
在说出名字后我微妙的察觉到这个船上的人似乎接纳了我,如果原先的定位是‘治疗工具’,那现在的定位大概率是‘船员’。
“前面有个岛,去哪里补给一下。”基拉收起望远镜和指南针,转过头对上我的视线。
这些天我已经习惯随时随地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