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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适合打篮球的,偏偏对于自己擅长的领域不屑一顾。

如果说一定要我具体说说对于他的想法的话,感觉上更像是对待以前的弟弟那样吧,有什么看不过眼的,就忍不住出言教训。而对方的不领情也是我们关系恶化的一个原因吧。

【姐,你能不能不要再管我的事了?】

笨蛋,也不知道我还有没有机会再管教你了。

————

“融合有点问题。”

“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

“不知道,我尽快修复。”

当我睁开眼时,我对于自己身处的环境感到十分莫名,我不是应该在去给青峰大辉送护腕的路上吗?

“我怎么会在保健室?”

“你刚才突然晕倒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感觉?“没什么感觉啊。”我噌的就坐起身,“不过怎么会晕倒?”

“我一点不舒服的感觉都没有呢。”我呆呆愣愣地看向保健阿姨。

“也许是美尼尔氏综合征升级版呢哈哈,”她安抚的笑了,“不过送你来的男同学还在呢,你可以问问他哦。”

“这样,我去叫他。”她撩开门帘走出去,没几秒,闪进来一个人。

我还没看清到底是谁,就被一块巧克力砸中。

“真是,这种时候就不要瞄准了啊。”我揉着额头看向那人。

灰崎祥吾看上去并不是会买巧克力照顾病患的人,事实上他也不是,这块巧克力只是刚才那位保健阿姨递给他的。

樱园龙贵也就只有睡着的时候才能不那么气人。

那狗啃一样的刘海是打算入选校园十大发型吗?这躺下去几乎不见弧度的胸大概是恩准了政府在上面建一个飞机坪吧,他刚才坐在床头看她,脑子里全是这些鬼想法,也就只有她睡着的时候,他能在口头上扳回一局。

哦,千万不要跟他说什么喜欢这种玩意儿,呿,他知道她对他不怎么感冒,可他偏就喜欢强迫人,等东西夺过来了他又乏味地扔掉,他只是想看看到时候她的那张脸是不是还是那么平静。

不,她也不是一直都那么死人脸,她以前不是还在看台上冲着虹村犯花痴吗?结果呢?哈,这家伙竟然脑抽到摔下来。

他果然还是想把她抢过来。

灰崎靠着墙,抬着下巴笑,两眼微微耷拉着,“怎么,跟绿间表白的时候竟然激动得晕倒吗?”

我微微皱了下眉,不知道这结论他是怎么总结出来的,慢条斯理地咬了一口巧克力,我舔了舔嘴唇,“我是不知道你还有跟踪人的癖好了。”

“我视力比较不错,你那蚊子般嫌恶的存在感总是忽略不掉的。”

“哦,那你可以选择一掌拍死那只蚊子啊。”我又咬了一口,砸吧砸吧嘴。

这时,他靠着墙面一个使力,往我的方向走了几步,原本抄在兜里的手拿了出来,站定了,啪——地一下搭在我脑袋顶。

“啊,如你所愿了。”我抬眼看上去,尽是他狂妄恣意的神情。

“别闹。”我轻轻侧头,打掉他的手。

他懒懒散散的打了个哈欠,“我走了,待会儿的比赛记得来。”

我刚要说不去,却见他突然就弯下腰,眯着眼睛,细碎的情绪不轻易示人,我俩彼此盯视了好一会儿,他才哑着嗓音道,“你要是不来,从明天开始我就每天跳训,蹲在校门口等你放学。”

“……你这样说话,别人还以为我们关系很好。”我实在不能理解他到底为什么非要我去看。

“这话也没错,我们的关系的确是有过蜜月时期。”他垂下眼,我不自在地理了理短裙,遮盖住有些显露出来的大腿。

“樱园龙贵,”他直起身,最后说了一句,“你全身上下也就只有这双腿够看了。”

我看着他突然拔高的身影,心里很想叹气,

【所以,做我女朋友吧。】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是在去年冬天的某一天,在我挡在他面前和那群混混对上之后。他当时脸上挂着彩,眼中迸发着跳动又压抑的神采。

我当时是怎么回答的呢?哦,我说了两个字:“愚蠢。”

————

我将灰崎祥吾的一切行为都看作幼稚的代表,所以,关于他的一切要求,我想都不想都会用行动表示拒绝。

明天后天这样的后续,他想要怎么样是他的事,这不影响我的意志。

修整了一番,我离开保健室,走了大概一段距离,碰到穿着运动衫的青峰大辉。

“连午间休息也要去打篮球,真是勤奋。”我说着就把护腕抛给他,“总算是清洗干净物归原主了。”

他抬手一接,扫了一眼,顺势戴上手腕,整理的间隙,往我身后看去,“你去哪里了?裙子翘成这样。”

我扭身一看,果然如此,“不碍事,穿了底裤。”我随便拍了拍上面的褶皱。鼻尖一动,因为侧着身,离他倒是很近,汗味混着沐浴乳的香味,这样的混合让我有些不适,他身上的气味比修造要更有攻击性的感觉,我不声不响离远了点,这时一阵咕咕声响起。

视线往下移,盯视着他的肚皮,我憋着笑意瞅他,这大概让他有些糗。他摸着脸颊不再看我,眼珠子转了转又说:“你吃饭了没?”

“恩,早就吃了,你快去吧,估计还能剩点残根剩饭。”

总算交托一件事,我朝他罢罢手。

“喂,这周末的比赛你来不来看?”他问这话的时候抬手摸了下鼻尖。

“不去了。”虽然周末没什么事但也还是不想出门。

在我说出这句话后,并没有意识到与刚才有什么不同的地方,而问题就是,太过相似了,以后每每想起这一刻,我的心都是颤抖的。

事后想起他先是短暂地诡异地停顿了一下,然后同样抬手摸了下鼻尖,那双眼睛细致清澈地看着我,同刚才一样,神色中带点别扭,嘴唇微张,“喂,这周末的比赛你来不来看?”

我那时还没有反应过来,只是奇怪不是已经回答过了?

于是我同样的拒绝,眨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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