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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钟情(2 / 3)

不翼而飞就让他恼火,见薛钧泽和他喜欢的人发生肢体接触之后就更生气了,整个人像是被点燃的炸弹。

薛钧泽说:“我没有。”

他简短的回答在怒火中烧的小胖子眼里就是心虚,他气得再次上手,企图抓住薛钧泽的衣领。

薛钧泽后退两大步,他脚步踉跄,险些摔倒。

薛钧泽穿着宽大的黑色裤子,动作之间,左腿的布料贴在肉上,洇出暗色的水迹。

“等等。”祝星星想起那双眼睛,上前把薛钧泽挡在身后,“我先问你个问题。”

小胖子的怒火突然被卡在嗓子眼里出不来,脸憋得通红,但好歹是冷静了些,说:“你问。”

“你出去透气的时候遇到他了吗?”祝星星问。

小胖子顺着祝星星的话认真回想了一下,回答她:“没有,但这也不能说明他没偷!他刚刚就在我的位置旁边!”

“我可以证明他没偷,刚刚你出去的时候手表就在你裤兜里。”

下午的时候他拿出手表向小跟班显摆之后就随手塞到裤兜里一直没拿出来,出去透气的时候兜还是鼓鼓的。

一直低着头的小跟班突然抬头,结结巴巴地说:“只…只有…你…你一个人…看到了,万…万…万一你…你和他…他…是…一…一…一伙的呢。”

这时,旁边的一个人弱弱地说:“我下午的时候看见你把手表放到裤兜里,一直没拿出来,刚刚你出去的时候还在。”

“现在不是只有我一个人了吧,你还是好好注意注意身边人,免得冤枉了无辜的人。”祝星星随意扫了一眼小胖子身边的人。

小跟班早已低下了头,在听到祝星星说“身边人”的时候,身体不自觉颤抖一下,很快恢复正常。

小胖子闻言立刻转头质问小跟班:“陈桐,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偷了我的手表?”

“我没有,我没有。”小跟班被他吓得瑟瑟发抖,边摆手边后退。

薛钧泽没有心思搭理眼前的闹剧,他看着祝星星瘦弱的背影,一股不知名的情绪从心底涌出,脑海里闪过一些画面。

他瘸着腿走上前,在祝星星身后轻声说:“谢谢。”

祝星星被突然响起的声音吓得一激灵,转过身时薛钧泽已经一瘸一拐地朝着车厢的另一端走去。

另一边小胖子已经开始上手,“赶紧给我拿出来,赶紧的!”

祝星星回座位经过小胖子的时候,手肘往旁边一伸,小胖子朝前面扑去,撞在小跟班身上。小跟班看准时机将一团东西塞入他上衣的口袋,然后就势蹲下抱着脑袋,呢喃着:“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小胖子站直身子再准备上手,大幅度的动作翻起他的口袋,口袋里的东西悉数掉落在地上,手表赫然在列。

“地上的不是手表吗?手表从你口袋里掉出来了。”祝星星脆生生的嗓音使小胖子的动作嘎然停止,滞留在半空。

小跟班颤抖着手替他捡起地上的东西,侧过头同祝星星对视,眼神同他的身体动作呈现出来的气质迥然不同。

他的眼珠闪着微光,好似两口深不见底的小井,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祝星星从蓝色布包里翻出一个瓶盖大小的铁盒子,里面是原主母亲给原主准备的药膏。

一看到药膏,祝星星便想到原主记忆中母亲泪眼婆娑送别的场面,至于她知不知道原主下乡的真正原因,祝星星就无从知晓了。

“喂。”祝星星叫住薛钧泽。

薛钧泽回头,见她摊开手,蓝色的铁盒子在昏黄的灯光下衬得她的皮肤更加白皙。

“给你,左腿。”祝星星见他没有动作,说道,她说话时眉毛上挑,表情生动活泼。

薛钧泽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慎重接过她手里的药膏,像对待世间珍品一般。

“还有几分钟就要开车了。”祝星星转身迎面碰到傍晚帮过的女人和抱着孩子的男人。

薛钧泽攥紧手里的小蓝铁盒,一直看着她的背影,直到与男人对视,感到危险的气息才转身离开。

“孩他爸,这就是今天救天天的同志。”年轻女人说着话,将装着几个罐头的网兜递到祝星星面前,“妹妹,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

男人单手抱着孩子,脊背依旧挺直,郑重地说:“同志,非常感谢。”

“不用客气。”祝星星摆摆手,拒绝。

“妹妹,你收下吧。”女人强硬地将网兜塞入她手中,然后拍拍小孩的背,“天天,快谢谢姐姐。”

“谢谢姐姐。”小孩奶声奶气道。

祝星星嘴角不自觉上扬,轻轻点头。

“同志,看你年纪不大,经历的事应该不多。恕我直言,有的时候人并没有你想象中那么简单,你帮了别人,别人可能反手就□□一刀。”男人说话时瞟了一眼小胖子二人所在的方向,最后视线错过祝星星落在她身后的车厢门上。

这一番话让原本融洽的气氛僵住,小孩也有些察觉,不安地扭动身子。

祝星星知道眼前人目睹了刚才发生的所有事情,连她的小动作也看得一清二楚。

女人脸上染上几分歉意,推推男人的胳膊,说:“妹妹,对不住,冒犯到你了。我丈夫当兵的时候说教人惯了,见到陌生人也改不了这个臭毛病。”

“是我多言。”男人顺着妻子的话说了一句。

祝星星摇摇头:“没有,谢谢你的提醒。”

临近开车时间,出去透气的人陆续回来,他们便不再站在过道挡路,说了些道别的话。

许是合眼缘,女人对祝星星格外热情,得知她在南沙县当知青,还主动留下地址,邀请祝星星上她家吃饭。

火车启动几分钟以后,祝小娟才满面春风地回到座位上。

此时,车厢里剩余的人几乎都知道了方才发生的闹剧,小声说着话,气氛有些尴尬。

这样尴尬的气氛一直持续到早晨七点,火车到站。

初春,气温不算高,但空气有些干燥,让穿书前只在沿海地区生活过的祝星星觉得有些不适。

车站里人头涌动,烟雾缭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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